中年人見狀大喜,毫不猶豫躍出窗外,身形化做一道虹光,朝城外掠去。
秦清差點笑岔氣,拿起桌上的銀票等物隨便翻了翻,收進了方圓物,笑道:
“識時務者為俊杰啊。”
“再瞧瞧你們倆?笨的跟死狗一樣。”
秦清一臉嘲諷的瞥了媚娘兩人一眼,瞥向嬴貞:
“這兩個怎么處置?”
“就讓他們這么呆著吧,靖王府那邊等不到消息,肯定會派人再來的,”
嬴貞打了個哈欠,重新鉆入被窩。
秦清走過來坐在塌邊說道:
“公子,那個靖王怎么處置?他后院里可是有好幾個儲水的大池子,指不定是從哪盤剝來的,你是沒見人家洗澡那池子,跟您的清華池一樣大,外面旱的都無水煮米了,人家可到好,跟一群美女鴛鴦戲水呢。”
嬴貞閉目笑道:“你說怎么處置呢?”
“要不.......”秦清想了想道:“閹了他?”
“啊?那你還不如殺了他呢。”
嬴貞實在搞不清楚,為什么女人在懲罰男人上面,總喜歡用這種方法?能獲得快感?
“那就.......打斷他的腿?”
“明日再說吧,”
嬴貞轉過身去,呼吸漸漸平穩。
秦清不敢打擾,閉上房門,返回隔壁休息去了,留下房間里一男一女,眼珠轱轆轱轆的轉,彼此交換著眼神。
.......
第二天大清早,秦清早早過來服侍嬴貞洗漱,
她從方圓物中取出來的洗漱用品,把媚娘和那位蠻牛般的壯漢給看呆了。
金盆盛水,盆上搭著一條纖塵不染、散發著絲絲靈氣的潔白方巾,蛟角制成的梳子,妖氣彌漫。
剃胡子的小刀薄如蟬翼,陽光折射下,差點晃瞎他們的眼。
這是什么人物啊?洗把臉都這么奢侈?
洗漱過后,嬴貞坐上輪椅。
可惜了......竟然是個癱子.......白瞎了這副謫仙皮囊。
媚娘看在眼中,連叫可惜。
靖王府那邊,一夜都沒等到媚娘等人返回,李暉越發焦躁。
“怎么辦事的?昨晚要是能捉回來,本王昨夜就把事辦了,三個廢物,害我還要再等一天。”
“徐仙師,您老確定那丫頭在大悅酒樓?”
大廳中,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雙手負后,佇立在李暉身旁,長眉過耳,顎下三縷長髯,確實是一副仙人之姿。
只見他嘴角勾起,冷笑道:
“錯不了,昨夜那女賊甫一進府,貧道便在她身上落下印記,方圓百里,她都逃不出貧道的手掌心。”
李暉搓手興奮道:
“那就有勞徐仙師陪小王走一趟大悅樓了,老規矩,第一次是您的,剩下就歸我了。”
老者雙目一瞇,桀桀笑道:
“不行,這一次是上等貨色,貧道玩足三天三夜,再交給你。”
李暉皺眉沉吟一陣,無奈答應,
“您老可悠著點,別摧殘的太厲害了。”
“王爺放心,大家都是惜花之人,你還不知道我?”
說罷,兩人對視一眼,露出同道中人的會心微笑。
茫然不知自己兩人的談話,早已落入他人之耳。
嬴貞坐在房間內,眉頭緊皺,他一直都在注意著王府那邊的動靜。
雖然兩地相隔足有五里,又怎能瞞得過他?
其實自己一向以來對LSP都是是極為寬容的,尤其是那些色亦有道的高人,那才是真正的風流人物。
但是這位靖王李暉和他身邊的那個六境煉氣士,顯然屬于那種上不得臺面的純粹荒淫之人。
這么看來,清兒的建議還是可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