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騰恰好在這個時候,也從昏迷之中醒了過來。
似乎是發覺了現在的周圍是什么局勢,立馬指著怨思叫道:“就是那個小子,不僅口出誑語,無視我們,把我們打傷,而且還不把會長你放在眼里,罵會長你就是一頭豬,如果不來也就算了,如果來了,就要把你踩在腳下,求饒為止!”
怨思至始至終可都沒有這么說過,不僅沒說過,甚至多余的廢話都沒有。在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因此,當在場之人聽到那楊興騰這樣告狀之后,皆是面目紛紛色變,膽小的直接嚇暈了。
天啊!她是誰?
鄭琦是火冒三丈。她沒有想到這個楊興騰還真敢這么說,對她這么說!這話說出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如果這話被她當成了真,那么怨思這一幫人都要完蛋,如果被當成了假,那即便是楊興騰,也休想輕易當做此事沒發生過。
這完全取決于她那嚴肅到恐怖的身份!
果不其然,如鄭琦等人所料,那女王一般氣質的女子果真要糾結此事!而且楊興騰這一句話說出去,不光是那當事人的女子英氣逼人,就是那左右兩邊的一男一女也是眉頭皺起。
“楊興騰,你知道沒有人敢騙我憶云溪,他真這么說過?”憶云溪雖然穿著監察委員會會長特定的服飾,但是規則之力隱隱約約的還是透過那壓制規則之力的服裝,將她那一頭秀麗的長發浮蕩起來。
楊興騰一咬牙,想都沒想,一口咬定地說道:“他就是這么說的!”
聽到楊興騰這般無賴的口舌,鄭琦心中的炸彈頓時爆發開來了。
“會長,別聽那個楊興騰胡說八道,怨思這個家伙本來就是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先不說能說多少句話,就算開口,也不可能一次性說這么多話!”
“呵呵……鄭琦,能說多少句話和他口出狂言有關系嗎?”楊興騰諷刺地道。
“你——”
鄭琦剛欲還嘴,卻突然感覺渾身都動不了了。不是因為身體受到什么東西的鉗制,而是因為精神上被人壓制了!
楊興騰也是一樣,被這股精神靜靜地壓制住,等到精神散去,整個面目都是沒有血色,申請還很驚惶。
“你們都給我閉嘴,我憶云溪好歹做了這個會長也做了兩年多,難道到現在為止,就因為我快離開這個地方了,你們一個個的都開始不服從我了是吧?”
所謂服從,乃是專權,專權在這所學院是被太一神嚴令不允的!所以一切專權即使施行,都是暗中,而非明面。
但是這個憶云溪就是這么古怪,竟然在明面上就道出了這個意思,這簡直比她本人的身份還要讓人震驚。
憶云溪在寂靜無聲的場面中說道:“怨思,我給你辯解的機會,但是在辯解之前,先把你的學生證給我拿出來。”
“快,快給她!”
鄭琦看著第一時間沒有反應的怨思,過了幾秒還是沒有反應,不由得著急地在一旁催促。
“這個女人能讓她都這么急,看來是有點本事。”
怨思這里所說的本事,自然不是以他自己為參考系的。若是以他為參考系,天下之人皆是廢物。
但是怨思沒有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態度。而是在那憶云溪差不多剛好沒耐心地時候,笑了。
“小女孩,你有點意思。”
死寂,整個現場是死寂的冷清。
呆滯,后怕,恐懼,震驚……
還有那漸漸狂喜由心而生的楊興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