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期待憶云溪會做出什么對怨思的處罰。而憶云溪當然在這樣的目光下,只有選擇處罰怨思。
不過讓眾人都很驚詫的是,這一次,憶云溪沒有突然出手拍死出言不遜的人,或是直接定下罪名,這讓所有人的人都非常的驚訝。
“現在,昨日晚上那件事情,也算是解決了一半,那么剩下的一半……”
“昨天出手的是我,和她無關。”
“就算只有你一人的責任吧,但是今天這件事情,你又怎么解釋?”
不管楊興騰有多么不講道理,但是既然抗了法,那便是罪。怨思、秋楓兒和鄭琦三人都有罪。
怨思默默無言。
“這一次,看你還有什么理由!等著死吧,小子!”楊興騰詛咒著怨思。
只是怨思還真的拿出了理由來。他說道:“對他們動手的人不是我們。”
“你放屁!他們的合力一擊難道不是你檔下來的嗎?”楊興騰跳出來大聲地道。
憶云溪看了看周圍人的面色,也有了主意。
“你確定要在我面前說謊?”
“當下那道攻擊的不是我,如果你真的有心,你也應該看到了那個場面。”怨思在眾人目光之中,依舊淡然地說道。
憶云溪說道:“那個玉兔的出現,就足以證明那道抵消了他們十幾個人的攻擊,確實不是你個人的所為,只是你還是妨礙了執法吧,在這一點上,效果是一樣的。”
“那你想怎么辦?”
憶云溪笑笑。“我問你,如果撇去那個出手幫你的人不談,你原先的打算是不是出手阻擋呢?”
按照怨思原先的作風,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這樣的,類似審問一樣的環境下開口的。
但是想到秋楓兒對他的警告,他當下也便道了聲“是”。
“果然是么?區區一個旁聽生,一個平民,也能擁有這么詭異的規則,倒是令我感到有趣。”
“這樣子吧,旁聽生怨思,我憶云溪再過一陣子也便不在這里了,而在這學院的最后時間里,你便陪我玩玩。”
“什么?”
“很簡單的,你來做我的仆人,也就是負責我的起居,衛生和侍衛,然后今日這件事情的懲罰待定,如果做得好,我就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你若是能贏得過我,我就給你一個免去待定懲罰的機會,如果不是贏了我的呢……”
“你無需多廢話了,我答應你,至于輸,輸的人,只會是你。”
“好啊,我期待你口中的‘輸’。”那憶云溪放下這句話,便帶著那一男一女掉頭走了。
“拿來。”
憶云溪在經過面容呆滯的楊興騰旁邊的時候,淡淡地說了一句。
一旁的男子從楊興騰手上收走了調查令之后,三人就走遠了。
只剩下楊興騰一個人在十幾個青年的攙扶下,十分不甘地走掉了。
“事情……不會就這樣算完的!”楊興騰在心中發著毒誓。
這些人一走,整個訓練場的氛圍也算是輕松了很多。眾人提著的一顆心都是轟然一下放了下來。
很多學生都坐在了地上喘氣。
“你也真是不可思議,她竟然就這樣放過了你。”鄭琦佩服地說道。
“只是還有一個賭斗……”怨思這樣說著。卻是發現,那秋楓兒似乎是心情不太好,鼓著一張臉十分忿忿地怒視著他。
“你真答應給她當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