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張啟迪深吸一口氣,心中有些驚恐。其實青州所有武者都被假象蒙蔽了,都以為皇室軟弱,也就比一般的貴族強一點點罷了。但是今天才知道,這何止強一點點啊。這是強的太多了。
向詩詩又繼續說:“趙甲之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他只是想證明自己的無敵之路罷了。那李端詳不過是丟一點面子,但是卻能成就一個天才的無敵之路誕生,再怎么,也好過殺了他呀。那不借用外力之下和趙甲之一戰,輸了就輸了,那又有何妨?趙甲之也不是你以為的那么魯莽,他心里不知道李端詳的殺手锏嘛?”
“趙甲之也知道?”
“肯定知道啊,所以趙甲之不想和李端詳拼死,才問了一聲認不認輸。那李端詳自然就認輸了。又不是血海深仇,丟點面子又如何?至于輕呂……”
張啟迪連忙催問到:“老師,輕呂怎么?你剛才說,趙甲之也不是輕呂的對手?這更不可能啊,周輕呂他才宗師中期。”
向詩詩回想起那一天將行走說的那翻話,回想起了那駭人的數字——四萬六。
向詩詩一陣苦笑,這些傻徒弟啊,都在以貌取人,只看表面吶。那暗中藏著的是四萬六的精神力,我是真的想告訴你們,但是我不能說……
“趙甲之不會是輕呂的對手的。就算周輕呂只有宗師巔峰的境界,趙甲之也打不過他。真要是以命相博,輕呂會重傷,但趙甲之一定會死。而現在,我懷疑輕呂已經入虛了。”
周輕呂在修煉閣之中,這事兒別人不知道,向詩詩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入學,向詩詩的神識就時時刻刻的掃蕩著周圍,關注周輕呂,也關注著是否有危險,她將隨時出手。
她不僅僅知道周輕呂的秘密,甚至知道周輕呂騙了李端詳好幾萬。還知道周輕呂有多少積分的事情。哪有她不知道的事兒啊……
“入虛!”
張啟迪驚呼一聲:“這不可能吧?這也太快了吧?七月份的時候他才后天境界。現在入學才一個禮拜,他能入虛?一天升一級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啟迪,永遠不要用自己僅有的世界觀,去想象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你看不懂的人。”
向詩詩說完,又淡淡的說了一句:
“輕呂很強。強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雖然現在他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但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答應我一件事。”
張啟迪正色說:“老師請講。”
向詩詩走出涼亭,置身于雨中抬頭看著這灰蒙蒙的天,她的眼神有些憂傷:
“九州,你們快待不下去了……”
“老師,你想讓我們以后去大荒?會去的。大荒寶物多,機遇多。”
“不,我是說……”
向詩詩眼眶有些發紅:“我們將失去九州。”
“什么!”
張啟迪駭然瞪大了眼睛:“老師,您在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