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辨是雄雌。
有人說他是因為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然后導致了性情大變。
但如果周輕呂在這里的話,一定一眼就能認出來,其實就是一種精神疾病,叫——多重人格。
無論如何,大家都不想和孫萌萌過多接觸,確實是有點丟人。
作為趙甲之的師兄,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實在逼急了。趙甲之也不想請孫萌萌出山給自己鎮場子……
孫萌萌不再說廢話,只是冷聲道:
“你們師門的那個學生周輕呂呢?騙我師弟說要和我師弟大戰三百個回合,要入虛,要打殺他。我師弟用全部身價押自己贏,結果他現在跑了像個什么話?把人交出來,不是我說,至少像個男人對不對?打不打得過不說,至少出來打一場啊。”
張啟迪呵斥到:“你也有資格說‘至少像個男人’這種話?全尚學,就你沒資格說這話。”
“張啟迪,我不與你多費口舌。把人給我交出來!”
張啟迪冷笑一聲,玩味兒的看著孫萌萌:“口舌?也是,你這二椅子口舌可能確實不錯。但你別與我多費,我不好這口,你胡子會扎我肚臍眼兒。”
趙甲之臉紅如滴血。
一眾站在孫萌萌身后的師弟,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這靠山……找錯了呀!
孫萌萌被氣得一個趔趄,眼眶涌出了熱淚,悲憤的看著向詩詩:
“向老師,你看他……”
“這張啟迪嘴這么賤,辱我人格。但卻又不和我上擂臺打,您倒是管管啊。您的學生,怎么都是些嘴皮子利索的?”
向詩詩有些忍俊不禁,但還是板著個臉說:
“吵架也是個本事,他愛打不打的,我管不著。”
說著,向詩詩也懶得逗他們玩了,只是到:
“我學生不會食言的,去吧,擂臺上候著。他忙完了就找你去了。”
趙甲之狂喜:“當真?”
向詩詩理都不理他,轉身往外走。
趙甲之一眾人等當即深深的鞠躬:“叨擾向老師了。”
“走走走。”
“快走!”
“都特么動作快點,去遲了,萬一他又走了我上哪兒說理去!”
“快點!”
“下注,快下注。這次賺一波大的。”
趙甲之故意大吼了一聲:“向老師肯定不會故意支走我們的,畢竟周輕呂到時候不來,丟的是她的人呀。”
其他人也大聲附和道:
“對對對,老趙說的對啊。”
“周輕呂舍得丟人躲起來,那向老師還能丟人不成?”
“周輕呂敢不來,向老師也得把他抓出來,向老師可是我尚學第一美女,那能丟這個人?”
“向老師厲害,一言九鼎,言出法隨。我們就相信她不會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