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老周你這幾天不在,全校都在嘲諷咱們這一屆的新生。我都沒臉往出走了。”
“現在全班都排擠我們了,你不來,劉啟航他們要一起上,要證明新生不是無人可戰。咱們直接被排擠了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去哪兒了?”
而這時,李端詳定定的站著,用一種驚恐,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周輕呂:
“你……你入虛了。”
“什么?”
史滔天和秦風兩人驚恐的再次看向周輕呂,然后去探查,果然看不透修為。
周輕呂漫步走到李端詳面前,笑著脫下自己外套,回宿舍取了一件新衣服穿上:
“不巧,偶有所得,今日入虛。”
李端詳瞪大一雙眼睛:‘你……你怎么弄的?’
“這話說的,什么叫弄?這個弄,弄的我很不舒服。”
周輕呂一邊換衣服一邊回頭道:“我不在的這幾個夜里,你忍的很辛苦吧?”
周輕呂想問的其實是,他這幾天不在,肯定少不了有人來奚落李端詳。肯定有人來宿舍里找自己,從而騷擾到了李端詳的清修。但都是同學,李端詳又不能出手。
所以!
問她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但此話一處,李端詳騰地一下臉色滾燙發紅,滿眼殺意的看著周輕呂。
史滔天和秦風連忙背過身去:
“走走走,聽不得了。”
“老周也是,一天天的,太開放了。這種話也好意思當眾往出來說?”
“是不是臥龍郡民風開化啊?可能是人家那邊的習俗……”
李端詳捏緊了拳頭,顫抖。
渾身顫抖。
“周輕呂!!!”
“你要死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讓人誤會了,我和你不是情侶。你休要胡說八道!”
周輕呂還沒反應過來,他是個一心只有劍的男人。
“我沒……我咋了啊?我沒說和你是輕呂啊。”
“你……”
史滔天和秦風兩人溜走的步伐越來越快,心中震驚的暗自嘀咕。
不是情侶?
睡在一起?
眉來眼去?
還忍的辛苦?
那這是個什么關系啊。
嘶——
沒想到李端詳是這種人。沒想到他老周是這種人!
不是情侶,卻只睡覺的關系,這特么不就是……天吶!說不得,那兩個字得屏蔽的!
片刻后,周輕呂也反應了過來,連忙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在的這些時日里。肯定很多人來宿舍找我吧?你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得,脾氣無處發,很辛苦吧?”
李端詳:“……”
然后,她又看了眼樓道盡頭已經沒有了史滔天兩人的聲音,怕是聽不到這解釋了。頓時羞憤交加。
你不早點解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又斗了兩句嘴。
樓下,史滔天喊道:
“有完沒完啊?輕呂,走啊,那邊都快開打了,急死我了。”
李端詳也說:“也對,他們都去了。咱們也去吧,你既然入虛,那便有了一戰之力。”
周輕呂坐在床邊將鞋襪換了,慵懶的道:“急什么?讓他們多等一會兒。”
李端詳真急了:“還等什么啊?來了就立馬上場,證明你沒有慫!”
周輕呂曬然一笑:“來的時候我可是聽說了,他們好多人都開盤了,數額大的很呢。”
“那又如何?”
“好多人押我不會去。”
“那你不是來了嘛?”
周輕呂嘿笑一聲:“想不想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