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頭發、眉毛還是一些其他的部位,維蘭紐瓦身上都干干凈凈,站在人群里總是格外的顯眼。
雖然這么些年,維蘭紐瓦早就習慣了外界異樣的目光,以及他人暗地里不停的吐槽,但博古特這張臭嘴還是令維蘭紐瓦感到憤怒。
而易建聯在雄鹿時期經常被博古特欺負,維蘭紐瓦也是為數不多愿意站出來替易建聯說話的球員。
看到昔日那位受欺負都不敢張嘴還擊的年輕小伙,竟然在今天將博古特打得如此凄慘,維蘭紐瓦在心里十分痛快的同時,還有著一絲絲的欣慰。
“終于強硬起來了嘛,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樣子!而不像我,稍稍做出暴力舉動都會讓人覺得我是個怪物。”低聲自嘲了一句,維蘭紐瓦對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博古特吐了口口水。
隨后又感覺自己這個動作如果被拍下來好像有些不妥,維蘭紐瓦又假惺惺的奔向博古特的位置,“該死!安德魯!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簡直比死.狗還要凄慘!真是太過分了!”
“你不用擔心!安心養傷!我會代替你的位置打好接下來的每一場比賽!”
“………”
看著明面上故作悲傷的維蘭紐瓦,雄鹿隊醫威廉姆斯表情有些奇怪,想吐槽,但自己作為醫生,這個場合又不合適。
“呸!真是戲精!”
“竟然還能問出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但凡能抬頭看一眼大屏幕,都問不出這種假惺惺的問題。”
隨著兩名雄鹿隊醫蹲在博古特身邊檢查良久,博古特的傷勢就連見過大場面的威廉姆斯都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樣,威廉,安德魯的傷勢如何?”雄鹿主教練斯科爾斯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頗具風度的站在一旁問道。
“不太樂觀,安德魯的鼻梁骨已經不是骨折,而是徹徹底底的粉碎性骨折。”
“想要復原只有在安德魯的肋骨上取出一塊兒,然后將鼻子重新塑形,但想要恢復如初,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猶豫了片刻,威廉姆斯又接著說道,“而且這種傷勢就算重新塑形,將來也經不起太大力度的碰撞,否則鼻子動不動就歪斜塌陷的場面你可以自己去想象。”
聽到隊醫威廉姆斯說的話后,主教練斯凱爾斯心情有些復雜。
雖然博古特這家伙并不受斯凱爾斯喜歡,但怎么說也是自己手下能打出場均接近兩雙的優質中鋒。
這次受傷,對于整支雄鹿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威廉姆斯的言外之意斯凱爾斯同樣聽得明白,如此嚴重的傷勢也就代表博古特將來要么必須帶著具有硬度的面具打球,要么就得離開籃球這個行業。
如果是后衛球員還好,但在NBA這種級別的聯賽,內線球員的碰撞與交鋒可謂太過激烈。
要說一整場比賽都沒有面部上的接觸,絕對沒有人相信。
作為一名需要靠身體碰撞吃飯的藍領中鋒,博古特的鼻子在日后就算康復也經受不了大力度的碰撞,這實在是一件極其糟糕且帶有毀滅性的事情。
隨著隊醫用擔架將博古特抬離出場,現場大屏幕上還反復播放著易建聯對博古特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