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反應過來,我已做了布置。屆時人人都知廣惠去向,哪能尋我張青麻煩?”
孫元見張青說的玄之又玄,心下卻更是佩服。
其行走江湖這么些年歲,他人說的話是真是假,是實是虛,還是能明辨的出。
至于技巧,也是簡單。
旁人說話時候,這孫元往往不在意說的有多真切,只是盯著那人眼睛來看。
如此做法,總能見得一些端倪。
就說先前張青說話時候,眼神里閃出的自信,那是做不得半點假的!
雖不知張青到底欲要使什么法子,當下卻叫孫元又高看了張青不少。
本以為只是尋了個手腳麻利,性子敦厚的人入了店,卻不想,似乎“撿”回了個了不起的人物啊!
…
其實張青對廣惠的判斷很準確,甚至有些低估了那廣惠和尚的師傅,粉面如來法都。
這法都出自正統少林寺,作為分院住持,身份更是了得,乃是四大神僧之一。
雖然排名最末,然只要能排進這四大神僧里,也可見其到底有多少能耐了。
廣惠是其徒弟,亦得不少真傳。
是以孫二娘連魯智深都能一下迷暈的蒙汗藥,卻叫廣惠硬生生的挺了如此長的時辰。
也是最后蒙汗藥起了作用,叫廣惠功力松懈,張青才能一刀得手。
要是正實打實的對砍,有硬氣功的廣惠,可不會被張青一刀給砍了腦袋。
只是雖然有些低估了廣惠身份,張青在戰略上卻沒絲毫放松。
不管這少林寺是不是如同武俠小說中一般是個巨無霸,張青都不敢打這賭來。
那是一夜的思量,到底該如何叫是天衣無縫,不叫人所覺。
想想也當真是命苦。
打死張青都想不到,自己穿越來的第二日,就是如是過山車般的度過了。
也更不想到,那是啥都還沒干呢,就已然刀口見血了。
…
張青感覺自己來的兩日啥都沒干,那邊的孫家父女卻各自都覺著張青很不一般了。
孫元與張青商量過后,自然也得看看自家閨女傷的如何,順便再與其說說張青的事。
敲開房門,卻見那孫二娘眼神定定的,顯然正有心事。
好在看上去傷情倒是并無大礙,孫元放下了心,也是打趣道:“二娘,不過殺一和尚,怎地有些魂不守舍的。”
孫二娘倒是也大方,見自己爹來打趣,當下就直白應道:“誰能想那腦袋搬家的禿驢,只是想那張青罷了。”
孫元聽得這,不由暗自高興。
二娘如此說,豈不是正入自己下懷?
自己才是欲來說說張青的事,不想自家這閨女倒是先念叨起了。
心道自己閨女總算開竅,孫元忙是坐了那孫二娘邊上,試探問道:“怎么才過一日,又是心思變了?”
孫二娘哪不知其父意思,聽得無奈道:“昨日只覺那張青面相敦厚,卻有些過于實誠,乃至有些懦弱。”
“今日見其動手,才知也是心狠之人。雖說功夫確不行,性子倒是合我胃口。”
說著也是抬眼看了看那有些過于明顯高興的父親,忍不住甩了白眼,再問道:“爹,你看那張青如何?”
…
PS:編輯,我站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