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翌日清晨,張青難得起晚了一些。
要說孫二娘這般從小練武又在江湖上漂泊的,那身體素質當真是不一般。
昨夜折騰到了半夜才罷,差點叫張青當場吟詩詞一首:“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那其中的滋味,自不好與外人道。
不過…
話說回來,這昨日竟然沒有來鬧洞房的,也是稀奇。
張青睜眼賴在床上,一邊回想著昨夜滋味,一邊也念著山里事情。
“昨天沒給那燕順開口的機會,把他晾了一日,今日必然等急了,且看其究竟要說的何。”
這燕順在二龍山上做了諸多小動作,到處試探的模樣哪里能瞞過張青的眼睛。
只是思來想去,燕順來此無非為了山中錢財,張青不欲搭理,自是先晾著。
而今婚事已過,想來也逃不過,正是暗自思慮,如何應對了那清風山的一伙人。
“官人在念何?”
張青正在默默思量,卻被胸前橫過的玉臂打斷,感受著胸膛指頭劃過,又感覺有些蠢蠢欲動。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搬開玉臂,堅定的下了床,才是回頭好聲道:“二娘好好歇息,這昨日沒個來鬧房的,總覺有些古怪。我先出去看看,免得當真出了什么亂子。”
這山里頭的人,多數都是一些粗糙漢子,能湊的熱鬧,又哪能這么有規矩?
孫二娘也是知曉,這才放過了張青。
只是張青才一出門,見得魯智深與林沖就等在自己屋子不遠的地方,那當即就曉得是當真出了問題!
還沒等自己開口,卻聽那魯智深便是搶先說道:“哥哥,昨日那**一刻,過的可好?”
張青聽得魯智深的渾話,沒是搭理,反是與那林沖道:“說說吧,你二人一早上的就在門前候著,想來也是昨天夜里出了什么事。”
魯智深與林沖聽得相顧一視,知道瞞不過張青,這才聽魯智深又開口道:“不瞞哥哥,昨日的確出了些事。”
起了開頭,也是不再停歇,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張青聽來。
原來昨日張青帶著孫二娘入了洞房之后,自是有人要來鬧。
只是打頭的人物,卻是來二龍山里做客的矮腳虎王英。
本來為客,去鬧洞房已不合,加上王英自上山后就見不得二龍山的大魚大肉,又被張青刻意冷落,心中直是有氣。
當夜喝多了酒,就吵著要鬧洞房,嘴里更是不干不凈,有些混不吝嗇。
就是這般模樣,那魯智深哪能叫其去了,便是攔在那王英面前。
一個要進,一個要攔,當下起了爭執,弄到后面,不免就大打出手了。
而出手的結果,自是不言而喻。
那王英哪里能比得過魯智深,只是一招,就被拿下,根本動彈不得。
燕順和鄭天壽見得也是連忙來救,又被林沖所阻。整到最后,三個來做客的當家都被擒住,當然也沒人再敢來鬧了洞房了。
“所以,我請來的那三個當家,這下都被我二龍山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