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說著,就把武松引的后院之中。
隨后就在一群人的目瞪口呆之下,眼看著張青在院子中挖出一具尸首。
可怕!
這特娘的是什么人啊!
能在自己院子里埋個死人?
幾人中唯獨好點的不過就那魯智深了,知道張青與少林瓜葛的他,看到那禪杖與戒刀,大概就曉得這人的身份了。
果然,卻聽那張青道:“此人乃是平鳳嶺少林寺的和尚,法號廣惠,行禍多年,惡名在外。”
“前年來此,被我一刀砍了。”
“身上物件,多數都被我燒的干凈,如今只留得一個箍頭的鐵界尺,一張度牒在此。”
“別的都不打緊,好在有兩件物最難得的,倒是留下來了。”
張青說著,又拿出了兩件珍藏之物。
眾人聽那張青說的玄乎,紛紛也把視線看去,胃口被吊起,只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稀罕物件。
卻見的,是一件數珠,一把戒刀。
那數珠猙獰,戒刀冷冽,果真是初見就覺不凡。
再聽那張青介紹道:“這一件,是一百單八顆人頂骨做成的數珠,是我從那廣惠和尚包裹里翻出的物件。”
“另一件,是雪花鑌鐵打成的戒刀,此刀殺性極重,非強者不能使,我留的今日,也是為留給二郎。”
武松聽得暗自叫奇,奇怪這張青怎么就篤定自己就能來此地。
這刺配孟州,分明就是前些日子的事情,張青哪能曉得?
不過這旁人倒是不意外,尤其是白勝,對于張青裝為張墨,半年前就來自己身邊的事情,要說心里沒點懷疑,哪是可能?
只是這事情實在玄之又玄,自覺不可窺究,這才索性不管不顧,就當那張青有推斷之能。
今日見得,那也是見怪不怪了。
而那邊的武松心里叫奇,面上倒是平和姿態,拿眼看了那戒刀,果是鑌鐵打的,非一日之功。
手上一握,當即就能覺著其中的滾滾血氣,差點叫人瞬間就丟了心神。
好在武松是哪般人物,怎能被把刀給影響了。
手中一貫力,便是穩穩握住這鑌鐵戒刀,隨意揮使兩下,便是呼道:“果然是一把好刀!”
這輕松愜意的樣子,卻把張青給看的驚呆。
由于張青自己也是用刀的,所以看的那戒刀之時,自己也曾嘗試過使上一使。
結果卻是根本拿不住啊!
以前自己看那些武俠小說,說什么兵刃影響人,那是極為荒唐的事情。
直到那日自己拿上那把戒刀,才曉得這還真不是隨意亂編排。
就說自己,那日拿上這刀之后,就感覺心里涌現出滾滾的狂躁之意,直想砍下兩個人頭,才能把自己給冷靜下來。
好在當時孫元在邊上,眼看自己有些不對勁,一棒打向自己右手,丟了戒刀,這才清明一些。
也叫張青曉得這刀極兇,真不好輕易使喚的事實。
本還在擔心那武松行不行的,沒想到這好似當即認主了一般,運使自如啊!
不由發自內心的贊嘆一句道:“二郎,果真是神勇啊!”
武松聽得張青由衷的夸贊,也是回身行禮道:“武松多謝哥哥賜刀。”
張青見得直是滿意,這收武松的事情這么順利,可不叫人高興嘛!
當即也笑著道:“自家兄弟,哪說兩家話,來來來,快來吃的酒,咱們便回梁山去。”
武松也不推卻,當下就與張青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