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違和的話,該說也得說的,且不看那花榮聽得就是連連點頭,儼然一副認同模樣。
卻見花榮點頭完了又問道:“既然此法不可為,卻還有什么法子,能破那祝家莊?”
張青應道:“既然不能入,便只得引那祝家莊出來。”
“我欲放火燒林,把那祝家莊前頭屏障給燒個干凈。”
“只要燒了那片林子,祝家莊就惑不了我梁山兵馬,此戰必能勝之!”
張青說著,卻能感受花寶燕的神情變化。
這姑娘,顯然覺得自己這主意也夠損的,與之前內應之策也無兩樣。
張青也不管那花寶燕的想法,只接著道:“祝家莊的人必也不能輕易被咱們梁山壞了屏障,定會來殺。”
“只咱們殺的獨龍崗上時,畢竟在人家的地頭上,怕那祝家莊亦有旁門,不可隨意沖殺靠近。”
“如此便要依靠花榮兄弟的這弓營,射住那祝家莊,等順利燒了那外道,此戰就算成了。”
花榮這才明白自己的重要程度,當下立起拱手道:“哥哥安心,此戰就交的我花榮手中。”
張青自是對這小李廣放心,說話也點到為止,聽得這般表態,自也放心。
拍了拍其肩膀,便自是而去,又往別處營寨里看看。
...
“兄長,咱們這當家也叫心狠,說什么仁德之心,轉眼卻要把人莊子給燒了!”
果然,張青一走,那花寶燕就忍不住要與自家兄長吐槽兩句。
本是隨口一言,不想自家那兄長卻神色一變,極為嚴肅的與那花寶燕道:“小妹,昔日你只是我家眷,想說什么,說的什么,就算差錯了,大不了就是一笑了之。”
“只是如今,你既然要入軍營,我也應了,那此后身份已是不同。”
“一言一行,更不得對哥哥不敬!”
花寶燕哪般見過自己兄長這般嚴肅說法,再看其臉色,也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當沒有半點玩笑意思。
心下一凌,曉得是自己說錯了話,只得好言應道:“小妹知錯了,必牢記兄長所言,不再亂言。”
見小妹已然認錯,花榮也不好再多言,當下也神色緩和一些,不知自己叫小妹入軍營是好事還是壞事。
“只盼自己這小妹能早長些心眼吧!”
花榮這般想來卻還有個不明白的地方。
…
只是…這哥哥說征伐之事,其實與自己說了就是,為何還要喚自己小妹來?
莫非…
還有什么深意?
想著想著,那花榮也忍不住再看了自家小妹兩眼。
這一看,忽然有些想法了。
且不見,自己小妹如今二九年紀,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不說花容月貌,也是面容姣好。
更關鍵的是,年紀也不小,可到成親年紀了。
再是一想,嫂嫂孫二娘常來與小妹說話,態度熱切,非也尋常。
“這么一說,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