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看看,張青還與那道士真說的上話。”
扈成邊上,扈三娘伸長的脖子,一臉好奇的瞅著前頭。
只是口中對張青的輕慢,卻叫扈成猛然轉頭,一臉嚴肅的對著自家妹子,鼓著眼睛道:“如今我等既然已上的山,可不要覺著哥哥仁義,就可隨意做事。”
這般說著,也是看了看周圍人的眼色,好在這會眾人都是好奇的遙遙相看張青與那公孫勝,倒是沒個在意的。
扈成這才安心半點,再與小妹低聲道:“何況你本與那祝彪有個婚約,若是那祝彪也上山就罷了,不想那小子竟然跑了,當的我梁山死敵。”
“雖說莊里人也算識趣,沒人再提這一茬,咱們自己也不當那婚約是個事,可難保不被有心人曉得。”
“有了這層蒙灰的關系,咱們更要謹言慎行,若是這般話語,切莫再說了。”
扈三娘哪里能想,自己隨意一句話,卻引出兄長的長篇大論。
只是其說的話,也確有道理,扈三娘連連點頭,也不敢就聽過拉倒。
不過再是放在心中,卻還沒那扈成心思更沉。
這會說完之后,心里也是不住的細細盤算著。
“小妹拖著這層關系,雖說不大要緊,卻始終是個麻煩。”
“那祝彪也是,不論是死的還是亦投梁山,都沒如此麻煩。偏偏就是跑了,當真叫人可恨!”
扈成這想著想著,反倒是又埋怨起了那祝彪來了。
不過埋怨歸是埋怨,該想辦法解決,那還得想辦法不是!
而扈成想來想去,若是要叫這事情悄無聲息的揭過,似乎只有再早點安排了小妹的婚事。
只是...
安排給誰呢?
…
不說這邊扈成又再為小妹思考婚姻大事,那邊祝家莊下的張青與公孫勝,卻天南地北的已經扯遠了。
“大王倒是不負那江湖百曉的稱呼,連著貧道的道門都清楚。”
原來這扯著扯著,張青為了套近乎,自然又說到了那公孫勝的道門上。
卻聽張青接著道:“不過也只是聽說過羅真人的大名罷了,粗淺知曉,真算不得清楚。”
公孫勝聽得卻只搖頭道:“已然不易,我道門往日都避世修行,非道家人當不知曉。大王卻還能有聽聞,也是與我道門有緣了。”
這話公孫勝還真不是隨意說說的。
不論是佛家還是道家,都講究一個緣字,也不會輕易說出口的。
而眼看這公孫勝態度如此,張青當也不會錯過這機會,直是有些不要臉的“得寸進尺”道:“既然有緣,道長又何必再為難我?”
公孫勝兩口干了手中酒,瀟灑一甩酒壺道:“貧道行事只隨心意,想那晁天王一事,不好大王三言兩語,就算了吧?”
公孫勝與晁蓋有舊是有舊,卻到底只是合作關系。
張青本以為這公孫勝敵意不深,還能說服了,不想酒水喝完,也不帶松口的。
眼看這話題聊完,公孫勝要歸,盤算了下時辰,無奈之下,張青還得用起憂國憂民的殺手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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