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扈成聽得花家妹子在戰場的風采之后,臉色黑的就快趕上張青了。
就扈成想來,自己小妹的功夫,可比花寶燕強悍多了。
那花寶燕,頂多就是跟著其兄學了個射術。
而自家小妹,是手上日月霜刀,腰間蒼鷹神爪。功夫比起自己,也分毫不落!
可惜前頭受那祝家影響,才陰差陽錯,叫大王誤會。
如今祝彪已死,前頭那聯姻之事也自是斷了,正是要發力之時,卻哪想還被花寶燕給占了先機!
虧啊!
冤啊!
這扈成心頭著急,歸了家中,卻見小妹正是耍的那把雙刀,心頭這頓時又來了一點火氣。
“在家中的耍的起勁,卻又無人可見!”
“你看看,那人人都夸的那花寶燕,可還有人記得我扈家的!”
不得不說,這一系列的變故,叫扈成是陷入了某種魔障之中。
心頭原本念的是要擺脫祝彪的影響,到如今祝彪已死,其卻又陷在了與那花家的比拼之中。
這下心頭胡思亂想的一通,見得扈三娘,鬼使神差道:“小妹,后日大王大軍伐平陰城,我欲請命為個先鋒,屆時你與我同去,怎地也不能給人比下去了!”
扈三娘也不傻。
從自己那兄長往日的言語之中,知道其一直不待見花寶燕,要說心里沒點猜測,也不可能。
開始雖然不曉得兄長存的什么心思,那這會也該曉得了。
這會,扈三娘也聽說了花寶燕在白石山上立功的事情,自己也早有預感,自己這兄長必然要拿這事情來的。
果然!
你看看這就來了!
扈三娘向來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物,與孫二娘的性格里頭有些相似。
雖然多了些少女的清明,卻也受不得自己這兄長有些婆婆媽媽的個性。
聽的兄長這莫名其妙的華語,是直就言道:“兄長,你卻有哪般主意,不若就明說的好。”
“咱們這山里的能人何其多,被人比下去,卻有何稀奇的?”
“不說別的,就說咱們上山后來的呼延將軍和那前頭才降伏來的董平將軍,卻又哪個沒有真本事?”
“比不上的,也是正常,兄長這般放在心上,可是不妥。”
扈成一聽,這是被自己小妹給誤會了啊!
這可哪能受的,當即就道:“哎呀,小妹該是知道,為兄絕不是小雞肚腸之人!”
扈三娘聽的撇了撇嘴,搶過那話頭就直接再問道:“那兄長,就是針對的那花家的了?”
扈成倒是沒想的自家小妹直接就問起,下意識的好要否認,卻被扈三娘那雙大眼給死死盯著,那誆騙的話語也難說出。
卻聽那扈三娘道:“兄長到底是什么心思,也言語一聲,免得我心頭總是胡亂猜測。”
扈成被盯著無奈,心頭一嘆,也暗自思量起道:“這事情,雖說有些難看,卻終究與小妹要說的一聲。”
“今日便就說的,也算頂下此事!”
這般思量的,扈成便與扈三娘來的一場推心置腹的交流。
只是這開頭,還得先從自家的道歉來說起。
...
“哎!小妹該是曉得,為兄在先前,做的一樁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