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過些就好,我正巧還有個差事,要叫你爹去做,只是怕其一人,難免過于操勞。”
“你若學的,卻能與其一同來做。”
這張青要叫王義作何呢?
其實也就是東征結束,為日后作戰方便,要做起大宋地圖。
只是這事情,怎么也得交的自己人手里安心,不若要是搞個不貼心的,只怕自己那套東西傳播出去,可是給他人做的嫁衣。
不過王義一人,要做如此大的工程,顯然也有些吃力。
得是給其尋兩幫手才好啊!
這才問起的玉嬌枝,算是閑聊,卻當真是有心來問。
只是玉嬌枝聽得卻心頭不愿!
卻見其著急忙慌的在邊上一跪,語氣里都帶著一二哭腔,心頭慌道:“爺,卻是有甚做錯的地方,非叫爺要趕走不成?”
得,這姑娘,基本是沒救的了。
張青很懷疑,要是自己當真鼓著勁要把這姑娘給趕走,怕是要叫這姑娘心里徹底崩潰了。
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
既然這玉嬌枝如此堅持,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了,張青自然也不能不應。
只寬慰笑著應道:“又沒說要把你給趕走,只說是叫你空暇時候,去幫幫你爹就是。”
玉嬌枝聽得這話,才長舒一口氣。
重新扶起張青胳膊,溫柔應道:“就怕去幫的爹爹,卻沒時間伺候爺和夫人了。”
這玉嬌枝就這么一心伺候人,怕是心理遲早也出問題的。
就是當真是個家仆,那也有點自己生活吧,何況玉嬌枝光從名義上說,也非家奴之類。
當下直苦笑應道:“我與二娘,又哪里有那么多事,也不能日日夜夜,都煩著你。”
說著眼看這玉嬌枝還那般堅持樣子,只得無奈換道:“罷了,你若是不愿,就再等些時日吧。”
如此說的,張青也換了個話題道:“說的二娘,這幾日里其總尋的大夫,我問她是哪里不舒服,卻又偏偏不言語。”
“這到底為何,你可曉得?”
張青只是平常心的問問,不想這問題一問出口,卻見玉嬌枝那臉,瞬間紅的一片。
就算只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中,張青也能見了個真切。
隨后就見這玉嬌枝是低著頭來,嗡聲應道:“本來夫人不說,我怎也不該多嘴。只是既然爺問起,我也只能應了。”
這玉嬌枝,當真是每一句言語,都把張青捧的很高地位。
張青很懷疑,自己要是與這姑娘待在一起待的時間久了,很可能是當真要上天去的了。
要不是這玉嬌枝真切如此心境,張青倒是要心生警覺,覺得是對自己有所圖謀了。
而不管張青在那胡亂想的,當下玉嬌枝卻只接著道:“其實說明白的,還是爺的事!”
這說著,且見那玉嬌枝也抬頭,忍著極度的羞澀,看的張青道:“咱們夫人跟著爺時日已久了,卻直不能懷上,自是心急如焚。”
“這才尋的大夫來觀,看看到底是哪里出的問題。”
原來是因為這個!
要說這事情吧,在古時候,那肯定是個大事情。
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何況如今張青地位斐然,怎么也得有個繼承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