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匾額給換了換,其他的東西,那是一點都沒怎么動的。
就光從這點來看,那張青簡直就比田虎好的太多了。
卻聽軍中大佬,呼延灼是直怒罵道:“豎子不足為謀,那田虎如此做派,卻當不起義軍之名。”
也難怪這呼延灼如此氣憤了。
自己可以說是背棄了祖宗,哪能又與這種惡徒為伍?
說著更是與張青拱手呼道:“大頭領,此等惡賊,人人得而誅之,我等不得與其為伙啊!”
呼延灼說的很懇切,張青也知道田虎這家伙不咋行,可問題是這家伙現在不能輕易被滅啊!
張青還指著其給自己爭取時間呢!
只得寬慰呼延灼道:“田虎殘暴,我必滅之,只是今日尚非時機,還當暫且待時機到。”
呼延灼身為“內閣”成員,當然是知道張青的戰略大方向的,如今如此說的一句,卻也是一時憤慨罷了。
聽得張青寬慰,也即刻反應過來,再不多言了。
張青見把呼延灼安撫住了,再是言道:“如今宋軍既然全往河北去了,卻更了我等起勢的機會。”
“此番我欲避開戰亂之地,接著向南而走,進徐州,淮南。”
這說著,卻見張青又掏出個圖來,上頭卻是京東路下方的徐州淮南之地。
卻聽張青道:“今日齊魯境內,多數皆平,北面有田虎與宋朝激戰正酣,東面臨海,西面又要逼近京城,能去的地方,唯有南面。”
“只是就算是南面,不遠之地亦有睦州方臘,慢的一步,就要被其所據。若是有意此地,還當迅速行軍。”
“再者我料那田虎面對宋軍,不消半年必敗!”
“是以如今放的咱們眼前的無非二路,一是就往北面而去,相助田虎,二是往南速行,進軍淮南。”
“諸位,可有什么主意?”
張青這問題,要是放在公孫勝話之前說,那大概眾人還要猶豫猶豫。
眼下曉得田虎乃是個暴徒,那還用選么?
卻見呼延灼直呼道:“自是向難而去,幫的那惡賊做甚?”
同為武人的魯智深也應道:“正是如此,若不是大統領說其有用,灑家也要去滅的他,卻哪還能去救他!”
這兩人都是義憤填膺,選擇南下的理由,只是因為不想去救田虎。
只是兩個軍中大佬開口,倒是一時也把場面壓制住了。
比如同在場的趙明誠,此刻就不敢說話的。
到底是不習慣這些山匪人啊,就算心里別有主意,眼下趙明誠也不愿招惹的。
要是惹人不開心了,保不齊自己腦袋也沒了。
趙明誠這骨子里的膽小懦弱,實在是難改的。
眼看這似乎就要說定,卻見個“惹人嫌”的人出列反對道:“呼延將軍,智深兄弟,那田虎固然殘暴無能,然相助其,就是相助我梁山,不當意氣用事。”
魯智深是最見不上這吳用了。
在他眼里,這吳用是腦袋不行,品格也不行。
出的主意,各個是餿主意就不說了,那宋江雖然可恨,對你吳用可好啊!
卻直就棄之而走,實乃不忠不義之徒!
就這樣的人,魯智深哪想聽其半句言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