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焦急時刻,卻靈光一閃,想的張青煩惱之處。
“關勝?”
“這家伙似乎有所聽聞啊!”
當然了,扈成這廝說的聽聞,定然不能是從北方戰場來的。那河北戰事,與其干系不大,關勝生死關鍵所在,其就算知道,那也只曉得十之一二罷了。
他得的消息,卻是從京城來的。
稍許穩了穩心態,卻聽扈成忽與張言道:“若大王說的是大刀關勝,我卻有些消息。”
嗯?
這特娘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關勝那事情,從張叔夜到自己,沒個能有主意的,眼下這扈成看著倒是有些門道?
稀奇!
真是特娘的稀奇!
張青心里直道奇怪,卻也不想放過這可能的線索,當即表示了十足的興趣。
扈成為了不趟這渾水,也毫不含糊,直與張青問道:“哥哥可還記得那祝家人?”
這祝家人指的自然是當年的祝家莊。
自從梁山剿滅了祝家莊,祝彪更是身死之后,這張青就再也沒有關注過還活著的祝家老太公與祝彪的另外兩個兄弟。
只是曾有聽聞,其人后是投靠了朝廷,也拼著些許本事,當了個不大不小的武官。
不過...
這祝家人與關勝又有何干系?
只見張青也是不解道:“自然記得,當年對付那祝家人,多少也費了些功夫,又如何能忘?”
“只是后頭那祝家人遠離了梁山,倒是也沒關注其中動向。”
扈成聽得卻苦笑道:“哥哥忘了那祝家,祝家卻是時時刻刻惦記著咱們!”
這事情張青倒是不感意外,頷首應道:“那祝家兄弟身死在我梁山陣前,血海深仇,自不得忘。”
“不過惦記我梁山之人可多了去了,我也不能各個掛念在心上。有膽其就來伐,我張青自等著他們來尋仇!”
霸氣之言,直叫扈成心頭一陣贊嘆。
不過這也是實在話,如今梁山面對的都是遼人大將,朝廷名帥,區區一伙祝家人,算個屁!
只是張青不在乎,扈成就比較在意了。
當年那祝家莊那么慘,扈家是喜聞樂見的。
尤其是祝彪一死,可謂普天同慶,三娘那口頭約定的婚約,再也做不得數。
然高興歸高興,這仇恨卻還沒徹底了解。
張青可以不關注這祝家人,扈成卻不行。
是以自打這祝家投了朝廷里去,一心報復梁山,這扈成就沒停止過打探消息。也就因為如此,才能在今日還了解那祝家人的動態。
卻見扈成訕訕一笑,接著道:“哥哥心系大事,自沒功夫管那幾個跳梁小丑。而咱沒有哥哥這能耐,自是只能在這幾處為哥哥分憂。”
“這要說也是湊巧,祝家兄弟,最有本事的祝彪死后,剩下那祝龍祝虎,本也沒甚本事。入了朝廷,也不受待見。”
“可自打咱們梁山崛起,熟悉咱們梁山的祝家兄弟倒也跟著受了重視。”
“當年關勝行軍,差點就把這二人給帶上,要不是那祝老太公忽然大病一場,只怕哥哥在河北之地,已然遇上了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