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來見,拜而呼道:“大王,這傳教一事,當真不可小覷,要是民眾入了那明教,豈不皆要認的那圣女?”
“時日長久,只怕人心浮動,不利民心啊。”
縱觀歷史的長河中,很多農民起義還當真是與宗教分不開。
從東漢到晚清,皆是如此。
只說要真正成事的,那還當真沒有!
吳用只見那張青是淡然一笑,很是平和的回應道:“天下大亂,民不聊生,百姓眼中,誰能叫其過的好日子,那就跟著誰。”
“就算這明教之人再能宣揚,只要我等皆一心為民,此事無憂。”
“那圣女不過徒勞而已。”
張青如此淡然,直也使得吳用前頭有些浮躁的心也安穩了一些。
其實也不怪吳用緊張,當年其當私塾先生的時候,也看多了百姓里頭因為信仰起亂的事情。
只是張青理由到底也說服了其,緩和心情,再應道:“雖說大王所言不差,只是難免怕妖言惑眾,怕是萬一。”
吳用如此謹慎也沒毛病,好在張青也早早做了安排。
“已使時遷、白勝、曹正、朱貴、朱富皆跟著那圣女去,咱們也好看看,那圣女到底要為咱們這處的百姓說的些什么。”
藏軍與民,這倒是個好辦法。
再說張青選的這幾人,氣質倒是也很符合,吳用思量的沒多少破綻,倒是再不多言了、
卻聽張青又道:“只是那方臘既然往我這送了人來,卻把借糧一事只字不提,這事可不上道。”
“咱們還得去個信件,一是歡迎這明教來此,二還得說說借糧。”
吳用當即應下。
這第二封信件,張青擺明了不愿親自執筆,當就由自己來寫。至于字句如何斟酌,對于吳用而言,自也不成問題。
...
方金芝來此,一是傳教,二也是身負打探情報的重任。
本來以為,這梁山對自己持了個不置可否的態度,自然要尋人時時刻刻監督自己,沒想這張青說完之后就當真不管了!
簡直就是自由無比。
方金芝一時不知張青葫蘆里頭賣了的什么藥,只老老實實按著自己圣女身份先做傳教。
身為圣女,這方金芝的教義當然學的相當可以。
只是在江南傳播極易的教義,如今一到了青州,卻有些水土不服。
方金芝忽然發現,雖說百姓對自己的傳教也有不少興趣,但真說要入教之人,卻沒幾個。
要說緣由,一來這方金芝到底是外來者,本來明教就多在南方,來此地宣揚,還是需要些時日的。
二來眼下的青州里,梁山聲望日益見長,那老百姓也不傻,知道你那從南面來的,吃不準來路,哪能輕易信的。
是以總體方金芝的傳教,倒是不咋順利。
不過好在其目的也不在此。
這方金芝來的不過些許時日,已然對此梁山有些判斷了。先看這民間里頭,雖說梁山起勢時日不長,卻已然深入人心。
而與江南不同的是,這人心,更是實實在在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