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著鴛鴦刀,心里卻想著屋里事。
只是那少女懷春的心思也沒能持續多久,那扈三娘出了屋子,卻又見了個姑娘雙手絞在一起,正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那姑娘自己倒是也認識,好似是程家閨女。
只是如此場面,豈不是正是適才自己來時,遇到花寶燕的樣子?
“王上說是府里要來幾個人,那還當真是一點沒騙我的。”
心里默默腹誹了一句,扈三娘眼下又不好與這程家姑娘多說什么,只是微微點頭,算是相見,便是加急側身走過。
直待快走出大院門,才忍不住回頭一瞧。
卻也只能見了那程婉兒要入屋那一剎那的背影了。
“也不知到底是來了幾個。”
心里再吐一句,扈三娘終于再不回頭,先離了這王府。
...
說白了,張青攏共也就召了花寶燕、扈三娘、程婉兒三人入府。再說其他人,他倒是也挑不出來了。
只是扈三娘運氣差了一些,恰好給排在了中間,這才給弄的有些“前赴后繼”的感覺。
而之所以不叫三人一齊,張青也自有考量。
雖然按著自己如今的地位,就算非常不要臉的叫三人碰面也不算多大問題,只是張青為了日后后宮里的安寧,決定還是低調些的好。
再說了,不管三人心中有沒有半點怨言的,那是誰都想成那特殊的一個。
張青雖然面上不好區別對待,私下卻可以啊!
直叫每個姑娘都感受到自己的真情實意,那便是足夠了。
當然了,這事情也不簡單,要不然張青也不會花功夫特地給扈三娘弄的這對鴛鴦刀。
好在總算沒有白費功夫,至少過程上說,張青還是心滿意足的。
...
張青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不能談太多戀愛故事的。
這玩意搞的不好,容易成為宋徽宗與李師師這樣的愛情故事。那對張青的風評,顯然會造成比較嚴重的影響。
索性便是正當光明,直接往下家下聘了去。
這一來,頂多就說說咱們齊王殿下是英雄愛美人,大方一些,也叫人少傳揚一些狗屁倒灶的“桃色”傳聞。
只是如此一來,要說最委屈的,不是那三家人,而是張青前妻,孫二娘了。
雖說自己的確做錯事,然時間太短,叫孫二娘不免難以接受,心頭更是悲傷。
尤其是昔日自己大婚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卻叫自己如何能不悲傷。
好在眼下孫元陪伴在旁,幾句關鍵寬慰,終沒叫孫二娘太入極端。
“二娘也莫如此悲傷,王上如今還念得你。”
“我來此地,也正是受了王上囑托。他勸我叫你莫想不開,日后總還有日子能有相會。”
眼下的孫二娘,哪里還是當年的母夜叉。
自打入宮之后,習性便改了不少,如今又蒙“大難”,早沒了當年意氣。
聽得父親所言,只以為不過是寬慰自己,一陣搖頭,不言不語,也不愿相信。
好在張青是早料得孫二娘個性,卻見孫元又摸出一把樸刀,與孫二娘道:“王上知你容易不信,特把此刀拿來。”
“二娘該還記得,此是王上貼身兵刃,尋常拿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