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在楚橋以前生活的星際空間,沒有生日這一說,只有星座。
每個星座都有不同的特點,比如楚橋是水瓶座,典型的水瓶女性格:反對世俗,不隨波逐流。
而處女男則是完美主義者。
楚橋瞬間理解了陸展,不再抵觸,因為處女座的男的真的很固執。
陸展:“好了,一定不要碰水,等傷完全養好以后再做高難度挑戰。”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楚橋一眼。
“謝謝,陸先生。”
陸展順手將換下來的紗布拿到垃圾桶處,正準備扔掉。
此時,從醫院旁邊的小巷,走過來三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其中一個矮個子男人從褲兜里拿出一張照片,斜著眼兒撇了一眼楚橋:“強哥,風哥,就是這女的,沒錯了。”
叫強哥和風哥的兩個男的,一把抓過照片,相視點點頭,將照片隨手一扔。
強哥:“二黑,你在旁邊拍照,一個女人,我一個指頭就把她按死在地上了。”
說著他朝著楚橋走來。
“丫頭,別怪哥幾個,我們也是拿錢辦事。”
沒等楚橋問個明白,強哥便伸著拳頭向楚橋沖來。
楚橋向閃躲,拳頭從她的左耳擦過,楚橋嘴角一挑,伸出左腳,那人被絆了一個狗吃屎。
叫風哥的見狀,也撲了上來,手掌呈刀狀,橫劈向她的太陽穴。
楚橋一個俯身,如一條水蛇一般,從此人身邊滑到他身后,用了同樣的方式,劈向對方的太陽穴。
風哥:“小丫頭,還有兩下子。”
楚橋拍拍手,輕松道:“我只是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底誰讓你們來的?”
兩個男人不作聲,相互對視一眼,一人伸左腿,一人伸右腿,左右夾擊,意圖鏟倒楚橋。
楚橋眼睛一瞇,起身一躍,這次可不是在晃晃悠悠的艇上,楚橋一跳便是兩米多高。
陸展本來在安心的做壁上觀,看到這一幕,側頭盯著楚橋的表情,卡起來并沒有太費力的感覺,原地起跳2米多,頂級籃球運動員也不過就是這樣的實力。
楚橋跳起來后,空中翻了個跟頭,頭朝下,伸出雙手,兩手一手抓住一顆腦袋。
“碰——”楚橋往中間一使勁,兩個男人的頭撞在一起,額頭頓時多了兩個大包,和獨角獸一般。
一旁在拍照的二黑,看到自己的大哥們都敗北了,把手機一把踹兜里,準備上前支援。
陸展本不打算出手,楚橋一個人足夠了。
可他有強迫癥,楚橋剛剛包的十分完美的紗布上,已經滲出紅黃夾雜的液體,不知是血還是膿。
叫二黑的小個子男人,繞道楚橋后面,想從后面偷襲,陸展起身,還沒等二黑挨到楚橋的衣角,他便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領,拿起沒來得及扔進垃圾桶的紗布,把他拴在旁邊的桿兒上。
“喂,對不起,我在樓下面。”
“院長,我馬上到。”
陸展匆匆離開,空氣中留著一句:“三樓神經內科辦公室,記得找我包扎。”
而小巷里,楚橋走到兩人旁邊,想問問事情的原因,她沒有得罪誰啊?
她抓起其中一個的衣領,剛準備問話……
“干什么,干什么?”
巡邏的民警聽到動靜的時候,戰斗剛剛結束。
戰場上三男一女,三男的,兩個躺在地上捂著頭呻吟,一個被拴在桿兒上。
“打架斗毆是嗎,一個人打三個,你挺威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