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搖搖頭,臉上的水滴隨著她的動作飛出,留下幾道水痕。一道流到她的唇邊,楚橋伸出舌頭,水滴被楚橋的舌尖被卷入。
小雞仔:“我去,楚爺……好性感。”
“小雞仔絕對是楚爺的腦殘顏粉。”
“+1”
楚橋聳了聳肩膀,開口道:“大家早上好,這是我在天山的第二天,做完我通過這個雪洞躲避了暴風雪,經過一晚上,這個洞里現在極度缺氧,我得趕快出去。”
說著她拿出鏟子,洞里已經被厚厚的積雪掩埋,楚橋躬著身子,鏟子朝上挖著。
十分鐘后,才堪堪挖出一個30厘米的洞,沒等楚橋的反應,無人機嗖的一聲,從洞中竄了出去。
楚橋白了一眼,果然,系統出品,逃跑第一
楚橋將頭鉆出去,頭前后擰來擰去,從無人機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一直準備出洞的小松鼠,在觀察有沒有老鷹的威脅。
楚橋看向眼神觸及遠方,整個雪山和昨天仿佛并沒有什么不同,高聳的山巔潔白靜謐,一塵不染,并沒有一絲暴風雪后的狼狽。
昨夜里呼呼作響,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都好像不曾存在過。
她像一個蚯蚓一樣,硬生生的從狹小的洞里擠出來。
楚橋往前翻滾。
“楚爺呢?”
“楚爺不會又掉進雪縫里了吧?”
“昨天挖坑的時候,楚爺周圍都沒有雪縫啊。”
“這兒。”
一直胳膊從一旁的雪中探出,無人機飛了過去,只見楚橋正在一米厚的雪中掙扎著起身。
昨夜剛下的雪太過松軟,楚橋盡量保持身形,穩住自己,還是免不了一次次的和皚皚白雪親密接觸。
楚橋無奈的搖搖頭,仿佛干脆放棄了,往身后一趟,整個人呈大字型,倒在雪中。
“怎么有點羨慕……”
“今年冬天都沒有好好下過一場大雪,我也想玩。”
“樓上的,凡爾賽了,我們南方不下雪。”
大家看到楚橋的樣子,沒有擔憂,反而很羨慕,畢竟在大多數人眼中,下雪總是能和堆雪人,打雪仗,滑冰畫上等號。
楚橋深呼吸,貪婪地吸取氧氣。
她之所以沒有強迫自己振奮精神,是因為一夜的缺氧,讓她的狀態有些萎靡,現在重要的是恢復體力。
大概躺了10多分鐘,楚橋從雪中坐起來,連滾帶爬從學坑里鉆了出來。
楚橋不再磨蹭,沿著背風破一直向下,幾乎每一步走的異常艱難,一腳踩下去是至少到大腿的積雪,再加上一夜的消耗,楚橋饑腸轆轆。
她必須盡快找到食物,哪怕只是一顆樹,能讓她啃上一口樹皮都可以。
楚橋身后還拖著長長的繩索,她看看茫茫看不到鏡頭的下山路,腦中不停地轉動,尋找最佳方案。
有了,楚橋將降落傘上面的繩子全部去下,都系在自己的腰部,十幾條被他編成3條粗粗的繩子,跟著楚橋的屁股后面。
因為繩子變重,繩子深深的陷在雪里。
楚橋將降落傘的背板拿出,解釋道:
“這塊背板又派上用場了,昨天我們用她鏟雪,今天就要變成一塊滑雪板。”
說著,楚橋拿繩子綁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楚橋重心往后,屁股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