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捂住手機,守財奴似得看著楚橋。
楚橋戳著她的頭:“500萬都給你了,你怎么一毛不拔?”
風哥清了清嗓子:“楚總,我們公司的制度是這樣子的,每月基本工資1萬,提成根據業績來看,每月10號發工資,股東分紅留在年底。”
楚橋側著頭,嘴角一抽一抽的:“風總,這是誰定的制度?”
風哥:“我……定的,再說,這可是我們的第一筆金,有紀念意義。”
楚橋愣住,竟然覺的風哥說的有道理。
看來陸展的錢一時半會兒,又還不了了。
風哥推推楚橋:“想什么呢?”
楚橋按動輪椅:“第一桶金到手,當然是大吃一頓了,海鮮走起。”
風哥:“陸展不讓吃。”
“陸展給你好處了?你這么聽他的話?”
風哥在后面推著楚橋,突然激動起來:“我去,你不知道,他不僅是一聲,還開著好幾家健身房,而且,北津洲每年的馬拉松比賽就是他們健身房組織的,我對這種有能力的人根本拒絕不了好嗎?”
馬拉松比賽,這倒是楚橋沒想到的。
“你從哪兒知道這么多的。”
風哥搖搖手:“還不是他們健身房那群沒把門的員工說的,本來我只是偶然碰到了陸展在哪兒,結果一套話,那些員工巴不得把老板家的地址告訴我。”
楚橋上下大量著風哥:“你不是又用美人計了吧。”
風哥白了一眼楚橋:“對付他們,還用得著美人計?”
楚橋笑著看著風哥,一臉不以為然。
…………………………
在九州島又住了無日安,楚橋把大白的剩下一年的費用付了,一個人回到北津州。
風哥直接去往制作周邊的深州工廠,有聲有色的開始下一批周邊的趕制。
楚橋回來第一件事,便直接去醫院拆石膏,打算盡快送小眼去大行山。
小眼這幾天一直寄養在莫濤家里,半個多月多去,小眼也張大不小,在莫濤家里一直住著,也不是長久之計。
風哥不在,楚橋坐著輪椅著實不方便,便棄了輪椅,拄著拐杖,從出租車上剛下來,還沒踏進醫院大門,突然前面一個男人倒下。
清晨的醫院門口,來往的人不多,楚橋顧不上打著石膏的腳,一個箭步沖上去。
倒下的男人身穿著白色襯衣,頭發梳的一絲不茍,但臉色已經變白。
楚橋將男人衣領上的扣子解開,雙指上下扒開男人的眼皮。
隨著楚橋的動作,周圍慢慢的人越來越多。
“快,把他弄進醫院啊。”
“對啊,你是醫生嗎?”
“大家幫幫忙,把這女的弄開,趕緊救人。”
楚橋皺著眉頭,被周圍嘈雜的聲音一瞬間分心。
再低頭時,男人突然雙手抱胸,頭上滿是大汗,身體蜷縮起來,整張臉整起來,滿臉的痛苦。
“先生,還有意識嗎?”
“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
男人虛弱的張張嘴,說不出話,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