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深吸一口香氣,嘴里分泌著唾液。
她拿起一塊老鼠肉對著鏡頭開口:“這里是南非,同我們之前過去的每個地方都不同,這里各種流行病肆虐,陸醫生雖然考慮的比較多,但也不是危言聳聽,其實不管是不是在非洲,像這種病毒的超級攜帶者,老鼠,蝙蝠之類的,大家都盡量少碰。”
楚橋說完,將肉送進了嘴里,瞇起眼,滿臉享受。
“楚爺,你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說服力嗎?”
“就是,剛剛說完病毒,自己就吃的那么歡。”
“楚爺的意思就是,老子能吃,你們不能。”
楚橋笑道:“我沒有這個意思啊,你們誰要吃,我回國以后,給你們現抓現烤。”
“額,大可不必,楚爺。”
“我看到陸醫生的眉頭已經皺成了疙瘩。”
楚橋轉過去一看,果然陸展雖然面無表情,但沒來得及展開的眉間暴露了他的情緒。
“陸醫生,我這不是贊同了你的想法嘛,你這是什么表情。”
“沒,說的很對。”
楚橋笑著準備拿滴油的骨頭,陸展拍掉她的手,自顧自拿起烤的酥脆的骨頭:“這個最香了。”
兩人沒有浪費時間,快速的吃完,留下十幾塊肉作為儲備。
楚橋抬頭看看天,天邊剛剛還只有一抹紅暈,此刻已經漸漸散開,紅透東方的半邊天。
楚橋朝著西面,背著太陽,感到背后一絲絲暖意,深深淺淺的草地里兩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雖然此時太陽只是剛剛升起,但是非洲的全天高于40度的溫度,讓楚橋感到吃不消,他們自從昨天從車上下來,到現在,已經接近18個小時,沒有攝取水分,身體卻在不停的出汗,體內的水分越來越少。
兩人誰也沒有提起身體的不適,堅定的往西面走。
無人機像個忠誠的衛士,始終飛在楚橋這一側。
陸展每次出鏡只能露出半個頭或者胳膊,很少能全身出鏡,這倒是很符合陸展的意愿。
楚橋走著走著突然蹲了下來。
陸展跟著停下腳步。
“怎么了?”
彈幕里大家也都滿滿的疑問。
“什么情況。”
“是不是有危險?”
楚橋搖搖頭,指著自己的鞋子。
陸展走進,順著楚橋的目光,看到她得手指,不客氣的開口道:“手不是很干凈。”
楚橋瞪了他一眼:“陸醫生,麻煩你關注一下手指的方向。”
陸展看去,只見楚橋的鞋子上一片水漬。
陸展磚頭看向周圍的草叢,只見周邊的草上滴滴露珠,在陽光下的折射下,露珠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芒。
陸展看向楚橋,兩人都看出對方眼里的欣喜。
陸展立刻從楚橋包里掏水壺,而楚橋則迫不及待的脫下自己的外套。
早晨的露珠,維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非洲毒辣的太陽曬干。
“我弱弱的問一句,陸醫生拿水壺,我理解了。”
“楚爺脫衣服干什么?”
“別問,問就是為了展示身材。”
楚橋被大家逗趣的話逗的忍不住笑道:“什么展示身材,并不是。是因為這個露珠一會兒就蒸發了,陸醫生負責一滴滴的采集進水壺,以備不時之需,而我,這個方法比較粗魯,就是直接用衣服吸取露珠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