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贈送所有人一個紅包——大家暫時先不要發彈幕,讓楚爺好好休息一會兒。”
楚橋迷瞪中嘟囔著:“這個登革熱,催眠神器。”
陸展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說的挺輕松,登革熱,你知道一年要造成多少人死亡?”
楚橋閉上眼睛:“登革熱病毒經過蚊蟲叮咬進入人體,然后進入血液循環,形成第一次病毒血癥,然后再在淋巴組織中復制,再次釋入血流形成第二次病毒血癥。”
“知道的不少,那還不重視。”
楚橋睜開有些無力的眼皮:“重視……有用嗎?”
陸展:“沒有。”
楚橋:“還能開玩笑,說明情況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陸展粗魯的把水遞給楚橋:“多喝水。”
原本平靜的直播間在陸展說出這句話后,頓時滿屏來自女性網友的吐槽:
“男人都只會說這一句話是不?”
“看來天下男人都一樣。”
“水治百病?”
“不,是熱水治百病。”
風哥:“明明應該很壓抑,怎么讓他兩硬生生的逗笑了。”
楚橋淺淺的抿了一口水,閉上眼睛,她的雙眼發燙,比額頭更嚴重。
陸展看她斂下的嘴角,突然開口:“有任何其他癥狀,一定要告訴我,我好判斷你的病癥到哪一步了。”
楚橋點頭,卻沒有說話。
之后,楚橋便陷入半睡半醒間,偶爾被陸展叫起來喝口水。
到達基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了。
尼國現在舉國抗疫,對于醫療基地也只是匆匆安排在兩個偏遠村莊的中間。
基地只好將原本用來做零時醫療點的帳篷支起來,作為辦公室使用。
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來去匆匆,穿梭在白色帳篷之間,這里匯集著從北斗國各個醫院召集來的精英醫護人員。
陸展作為神經內科的翹楚,第一次出現,很多來去匆匆的醫生都和他打招呼。
“陸醫生好。”
“陸醫生,姍姍來遲啊。”
陸展只是點點頭,拉著楚橋匆匆離去。
男人看著陸展,蹙眉:“這人怎么過了這么多年,越發冷漠了。”
陸展帶出鞘走到一個空帳篷,立刻將帳篷外面掛上“隔離室”的標示牌。
陸展從抽屜里拿出一身病號服,遞給楚橋:“把這個換上,舊衣服扔到這個袋子里,我去銷毀。”
說完變立刻走出帳篷,楚橋捏著病號服,眼睛瞬間睜大,她唯一的這么一身衣服,居然要給她扔了,那以后執行任務,要裸奔嗎?
陸展再次進來的什么,她已經換好衣服,但手卻死死抓住原本的衣服,一動不動。
陸展滿臉黑線:“你扯著衣服干什么,給我啊。”
楚橋蹙眉:“能不能不銷毀,消毒不就可以了?”
陸展“很重要?”
楚橋:“有點重要。”
陸展:“還是銷毀吧。”
楚橋:“非常重要。”
陸展無奈:“我拿去消毒,等你出院再還給你。”
醫院的醫生知道來了一個登革熱患者,一個個都興奮起來,巴在塑料窗戶上,看著楚橋。
登革熱的傳播有很強的地域性,僅僅在集中在北緯30度至南緯20度之間,北斗國剛好避開了這個維度,所以國內的醫生也只是聽過這種病毒,卻沒有實際遇到和研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