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趁老虎沒有反應過來,左手頂住它的上顎,右手將棍子往它嘴里一塞,瞬間將棍子立了起來,老虎長大的嘴巴,合不起來。
它掙扎著想將棍子咬碎,但棍子抵住的地方是它脆弱的上下顎,一用力就會出血,撕裂的疼痛讓老虎瞬間煩躁起來,沖向楚橋,揮著爪子。
楚橋一邊躲閃,一邊調侃:“你要弄死我,還不能我反抗?”
說完,她一個急轉身,閃開了老虎的撞擊。
“撕……”一聲剎車聲。
50米開外的地方,陸展開著越野車,壓倒下一排排尖毛草,身上的白大褂污跡斑斑,眉頭緊緊的在一起鎖著。
楚橋看向正準備下車的陸展,大喊道:“別下車,把麻醉劑扔給我。”
陸展握著把手的手一緩,電光火石之間,老虎利用強大的身軀,撞向楚橋。
楚橋順勢一躺,從老虎剩下鉆過去。
“快點。”
陸展不再猶豫,提起包,扔向楚橋。
楚橋一躍而起,接住軍綠色的包,從里面取出麻醉針。
陸展手做喇叭狀,焦急的大吼:“一針的計量不夠,像他這么大的家伙,怎么也得來三針。”
楚橋眼神堅定:“明白。”
說著,她將已經吸好麻醉劑的針管取出來,三支一并夾在右手指縫里。
老虎顯然對它受傷尖尖的針頭產生了恐懼,默默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楚橋靠近老虎,挑釁著它的安全距離:“大貓,別躲啊。”
老虎的爪子想楚橋揮來,楚橋瞳孔收縮,突然跳起,右腳踩上老虎的頭顱,借力而上,躍到老虎的背上。
頃刻間,三支麻醉針一并插如老虎的身體,老虎使勁擺動身體,由于無法發出聲音,嘴里的咆哮變成從喉嚨里產出來的嘶吼。
楚橋緊緊抓住虎皮,將液體注射進它的身體。
楚橋感到身下的巨虎安靜下來,似乎越來越沒力氣。
“小心你的腿。”
隨著陸展的聲音,老虎身體瞬間傾倒,楚橋跳進一旁的尖毛草叢中,避免被倒下的老虎壓到。
陸展和漢克拉開車門,跑了過來,一左一右想要扶起楚橋:“你沒事吧,受傷了沒有。”
楚橋揮揮手,搖頭道:“我沒事,先把它嘴里的棍子拿出來。”
漢克沒好氣道:“不拿,我要弄死它,你等著。”
楚橋一把拉住漢克:“它沒有傷到我,你別亂來。”
陸展看了看這個毛頭小子,冷靜道:“這是南非虎,現在世界上數量不到三萬只,我們還是交給當地警局處理吧。”
楚橋點頭:“找個一個安全的地方把它圈起來。”
陸展欲言又止。
楚橋歪著頭:“有話就說啊,別吞吞吐吐?”
陸展:“外面太危險了,你到基地睡吧。”
“不用,我都習慣了,再說,你們現在幾個一聲擠在一個帳篷里,我又不是不知道情況。”楚橋說完,陸展不再開口。
兩人把老虎交給族長維恩,維恩聯系了當地警局,很快便把南非虎帶走了。
第二天,村子里的人看楚橋的時候,都滿眼放光。
三三兩兩的村民總在一起竊竊私語,楚橋只要一走過,他們就轉頭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聽說她打趴下一只老虎。”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