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雖然心里不甘心,想把那個缺德鬼找出來,但看看一沙灘的男男女女,還是作罷了。
她蹲在沙灘上,看了看楚橋的腳掌,在掌心處,有一個兩厘米長的血痕,上面沾滿了沙子。
楚橋笑道:“沒什么大事兒,你別緊張。”
風哥白了一眼:“楚爺,楚大爺,你又不是鐵打的。”
說著強硬的拉著楚橋往回走。
傷口不算大,楚橋抹了止血的白藥,傷口肉眼可見的不再紅腫。
“抹好了嗎?楚,吃飯了。”風哥推門而入。
楚橋點頭,村長和大嬸已經在桌上等待了。
楚橋扒拉著米飯,突然說道:“村長大叔,我看最近島上來了不少游客。”。
“托了大白的福,現在島上的鳥兒越來越多,好多人專門過來看信天翁。”村長一臉興奮,繼續說著:“你可不知道,這些人一來,中午得吃飯,可便宜了老王家的小鋪子,都去他家買。”
楚橋和風哥對視一眼。
風哥突然嘴角翹起:“楚,有商機啊。”
楚橋皺起眉頭,她想到不是商機,而是危機。
她心不在焉的咬著筷子。
風哥:“楚,楚——”
楚橋:“啊?”
風哥:“菜要掉了,想什么呢?”
楚橋低頭看到已經掉到半空中的蝦,手腕一轉,蝦又回到了筷子中間。
雖然楚橋并不想破壞村長和風哥發家致富的美夢,但這樣的環境,違背了她把大白放這里的初衷。
村長收拾碗筷的時候,
楚橋突然看著村長,認真道:“游客增多,讓島上的老鄉富起來,這是好事,但是島上的環境如果破壞掉,別說信天翁,其他鳥兒也不會再來了。”
村長原本就充滿皺紋的眉頭一皺,又硬生生擠出來幾條皺紋:“那怎么能行,沒有鳥兒,游客就不來了,游客不來,大家都掙不到錢。”
風哥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低頭好像考慮著什么,突然她的眼睛一亮。
“我們把這個經營起來,弄成可持續發展的,在島內完善設施,雇傭人做清理和打掃,一方面對九州島進行限流,預約制。”
楚橋低頭想著風哥的話,說的簡單,但真正做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原本對做生意不感興趣,但聽到雇傭兩個字,她動了心思。
經濟地位決定上層建筑,如果能讓閑置在家的女性都發揮價值,人人有事可做,有錢可掙,不用圍繞著灶臺打轉,那至少,會提高一點家庭地位。
楚橋看向風哥,認真道:“能行嗎?”
風哥重重的點頭:我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潛力。
風哥想掙錢,楚橋想提高婚后女性就業率。
兩個人一拍即合。
風哥突然攤攤手:“咱有錢嗎?”
兩人眼里的光瞬間滅掉,風哥現在幾乎沒有積蓄,要投資這么大的項目,楚橋兜里的三百萬根本上不了臺面。
楚橋蹙眉想著對策。
關鍵時刻,臉皮得厚,顯然,楚橋的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