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楚爺不覺得疼嗎?】
【要不要包一下?】
楚橋光顧著做陶罐,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指甲的斷裂,這一看,果然,十個手指,只有兩個小拇指的手指用較少,指甲沒鍛煉。
來這里之前,考慮沒有任何工具,楚橋特意任由指甲長了四五毫米。單線,楚橋看看滿手的泥巴,大多數指甲隨著剛剛揉捏摔打泥巴已經自動斷裂脫落了。
楚橋蹙眉看著小拇指,太不和諧了。
她拿起石刀,朝著自己的指甲一劈,頓時小拇指多余的指甲被砍下。
【楚爺,溫柔一點。】
【我tm差點以為楚爺要剁手。】
【楚爺這次有點虎了。】
楚橋笑道:“省的剪指甲了,本來就是為求生準備的,現在有了石刀,石斧,指甲也就用不上了。”
【楚爺真是我見過最淡定的女人了。】
【可不是。】
楚橋起身不再和大家打趣,認真的翻看幾個陶罐。
接近黃昏的陽光,根本無法陶罐烤干。
楚橋一遍搖頭一遍開口:“這個陶罐現在還不能燒制,必須把他陰干,陰干是為了排出陶泥中的水分,以防止炸裂。”
“但是陰干需要一個星期左右,這個時間太長了。”
【黃花菜都涼了。】
【楚爺,要不算了,就生吃蓮藕吧。】
【學人家泰克森,帶個鍋不香嗎?】
【香,就那個求生水平,別來楚爺這里自討沒趣。】
楚橋沒放棄,她將陶罐一個個搬到火焰旁邊:“加快速度的唯一辦法,就是放到火邊,利用這里的溫度,進行烘干。”
【楚爺,離火近一點。】
【樓上說的有道理,那樣快。】
楚橋搖頭:“不能離火太近,容易裂開。”
熱情的紅色夕陽慢慢消失,夜色悄無聲息的降臨。
無盡的黑暗中,只有林中這一出火焰散發著明亮的光芒,楚橋坐在火堆旁,拿起烤的皺皺巴巴的藕片,放在嘴里嚼著,沒有味道失去水分的藕片,味同嚼蠟,但在野外,挑食就等于找死。
“小叼,過來吃東西。”小叼無精打采,現在對楚橋手里的蓮藕提不起意思興趣,楚橋拋到空中,小叼慣性的叼住,埋怨的看來楚橋一眼,咬都不咬,直接吞掉,繼續趴著。
【小叼怎么了,干飯狼怎么蔫兒了。】
【小叼狀態不對啊。】
楚橋走過去,摸摸小叼的口腔溫度:“是比平常高一點。”
小叼擺擺尾巴,楚橋看過去,小叼屁股紅紅的,楚橋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可憐它:“拉肚子了?”
小叼輕點頭。
“怪我了,你和我不一樣,腸胃不習慣外面的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