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看向光幕:“剛剛那人的樣子,攝像頭有帶拍到嗎?”
“男人個子不低,拍你的時候,只帶到他的下巴,長著長長的絡腮胡。”
楚橋想著那個男人的背影,是黑色的頭發……
還說的北斗語。
一個北斗國男人,跑到東南亞三國交匯處,種月季花?
北斗國男人,東南部金三角地區,月季花,這幾個詞交匯在一起,格格不入。
楚橋甩甩頭,將腦中訓練出來的敏感搖走,她是來荒野生存的,這個男人,只要不來主動招惹她,再匪夷所思也和她沒有關系。
楚橋雖然這么想著,臉上卻沒了笑容。
走回營地,小叼還在保持著她走的時候的姿勢,一旁的藕粉已經完全晾曬好,楚橋將晾曬好的藕粉包進一片荷葉里。
她粉慢慢從白色變成透明色,微微翻著粉。
楚橋拿出樹枝,粘稠的藕粉粘在樹枝上,楚橋伸出舌頭順勢舔掉,一點兒都沒有浪費。
她拿出一旁的月季花,從清水洗干凈幾朵花瓣,撕碎扔進壺里。
透明的藕粉配著紅色的月季,光是配色,就已經讓屏幕前的人垂涎欲滴。
“楚爺,請停止吃播。”
“不可以誘惑我們。”
“大清早放毒,讓吃不上飯的上班族情何以堪?”
……
楚橋倒出一大半到荷葉上,小叼早已伸著舌頭眼睜睜的看著楚橋了。
還沒等楚橋倒完,它已經迫不及待的低頭開吃。
舔舔干裂的唇,對著鏡頭笑道:“我們辛苦了好幾天做出來的藕粉,今天就要正式被我吃掉了。”
說著,她將藕粉放進壺形陶罐里,倒了半壺燒開的開水,拿著一根削掉皮的樹枝,順著一個方向使勁攪拌,藕
楚橋可不像小叼那樣野蠻,她切下一節樹枝,左右扭動樹枝,三兩下,樹枝里面白色的芯便被楚橋取了出來,留下綠色的管子。
楚橋那這個當吸管,伸進壺里,吮吸著清甜的藕粉。
楚橋還沒享受完,小叼已經瞬間把荷葉舔了的干干凈凈,它把荷葉往楚橋面前一推,就差開口說,給我滿上。
楚橋瞪著眼,不情不愿的又給她沖了一些。
小叼這才滿意,顯然昨天那場大戰,對小叼的體力是損耗很大,吃完,小叼又在一旁一動不動的趴著。
一夜幾乎未眠的楚橋卻絲毫沒有任何影響,腦中清明。
楚橋甚至精力旺盛到去砍了樹枝,加固了庇護所。
晚上,楚橋漸漸感到疲倦,身上似乎像是被抽了氣的充氣娃娃,全身無力,和白天形成鮮明的對比。
她還是拖著疲倦的檢查了周圍的老鼠陷阱,好在更換了陷阱地后,山鼠還是中招了。
四只30厘米左右的大山鼠,被楚橋剝了皮,像是綁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樣,五花大綁,架在火上。
楚橋看著火焰冒出的煙,一陣眩暈。
“熬,熬——”小叼突然大叫,扒拉著楚橋的手。
楚橋半閉的眼睛一睜,看到手上的老鼠已經焦黑。
彈幕中大家都覺得楚橋的狀態不對。
“楚爺是不是病了?”
“我看著也像。”
“不是吧,感覺楚爺也沒干什么啊,這次的難度不算高啊。”
“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