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橋向酒店的方向猛地一打方向盤,越過司機的頭,打開車門。
“跳車。”
司機哆嗦著,身體成了一個篩子。
楚橋眼里立起來:“快點,馬上要撞門了,你現在跳下去,向前滾,不會有事。”
說著,推了一把司機,司機本能的縮成一團,向前滾去。
頭朝著外面大喊:“閃開。”
風哥慌亂中,叫喊著讓周圍的人讓開。
只聽“砰——”的一聲。
車和酒店旋轉門撞擊聲響起,旋轉的玻璃門瞬間碎成玻璃渣,停止轉動。
車壓過玻璃渣,頂開不銹鋼門框,沖向前臺,好在輪胎下的玻璃渣,將輪胎的氣放光,干扁的輪胎漸漸的減緩了速度。
在大廳中沙發桌子,座椅的阻攔下,慢慢停了下來。
“楚。”
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風哥卻逆著人群方向跑到車前。
附件是旁的車窗早已不見,玻璃渣灑的到處都是。
風哥眼眶猛地變紅,這么直直沖進來,就算楚橋再厲害,也會被這么多碎片割傷。
風哥深呼吸:“楚,你怎么樣,你發個聲。”
風哥顧不得許多,踩著碎玻璃,使勁拉扯著車門。
車門從里面反鎖著,風哥越發著急,聲音中已帶了哭腔:“你快吭個氣啊。”
突然,車門打開,楚橋從方向盤下面鉆了出來。
“我好好的。”
楚橋雖然嘴上說著這話,語氣里卻帶著疲憊,她雖然躲到方向盤下面,但腰背還是受到了玻璃碎片的沖擊,撞擊停止的時候,頭因為慣性,撞在車上,腦門一片紅通通的。
楚橋揉著頭,低頭的順價,看到風哥指尖的鮮血。
眼睛一瞇,拉起風哥的袖子:“你受傷了?”
指尖風哥因為剛剛不顧一切拉門,手心被被玻璃劃出了好幾個口子。
“我沒事,你怎么樣?”
楚橋無視風哥的話,立刻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將風哥的手小心翼翼的纏繞起來。
風哥抽著手:“我真的沒事,你背上全是玻璃,我們去醫院。”
楚橋強硬道:“別動,我心里有數。”
將風哥手包扎起來,楚橋這才松了一口氣,風哥的身體她最清楚,雖然從小嬌生慣養,身材豐滿,體質卻不好,經常頭痛腦熱,常年貧血。
楚橋再次抬頭時,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保安,那個倒霉司機也被兩個保安一左一右看管著。
“就是她,她開車撞進來的。”一個小保安沖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說著。
男人過來,嘴角勾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你好,我是這里的經理,雷克,出了這種事情,需要你和我去一趟辦公室。”
風哥站在楚橋前面:“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現在我們要去醫院。”
雷克往前侵略性的走了一步,站在風哥身前,顯然不是善茬:“那可不行,這么多物件損壞,你們跑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