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接通,聲音中滿是詫異:“你怎么拿上手機了?回來了?”
風建文一口氣問了兩個問題。
“嗯,很多人不知道我回來了,我有點事情處理,你先不要告訴別人。”
風建文一愣:“神神秘秘的,對了,你那一堆花兒,雖然我已經安排給你冷藏保鮮了,按時也堅持不了多久,要不要直接烘干?”
楚橋者才想起來那些冰島太陽花啊,眼珠子轉動,開口道:“不要烘干,這個東西很珍貴,我想找一個專業的生物制藥的專家,提取花里面的一些成分。”
“行啊,我安排,你什么時候需要。”
“盡快吧,我怕花兒等不了多久。”
“沒問題,明天上午,你等我消息。”
楚橋在片場呆到晚上,沒有什么新的線索。
第二天上午,楚橋本想繼續盯著李思思,風建文已經發來了短信。
“安排好了,你直接去藥廠吧,去了找郝教授,他是成分提純的專家。”
楚橋呼吸一滯:“好的,我馬上過去。”
楚橋內心是矛盾的,既擔心查出什么,又想要查出什么?
管他呢,既來之,則安之。
楚橋踏進藥廠,上次接待楚橋的主任迎了出來。
“楚小姐,風總一早就說你要來。”
楚橋客氣道:“主任,風總和我說,讓我找一位郝教授,您認識嗎?”
主任的笑僵在嘴邊:“郝教授?”
“怎么了?不方便?”主任的詭異表情,更讓楚橋猜忌了幾分。
“不是不是。”主任趕緊擺手解釋:“是郝教授在的地方平常人不讓進入,而且他脾氣不好,我們都怕他。”
“有本事的人多少都有一點脾氣的,要不,主任,你告訴我怎么走,我自己去。”
“也好,找不到的話,你打電話給我。”
楚橋把主任支開,就是為了能探探這個藥廠,有沒不在明面上的空間,還有那個郝教授,為什么不讓人進他的實驗室。
楚橋沿著墻根走,不時的敲一敲墻壁,耳朵側著認真聽。
楚橋的耳力很好,一般的動靜瞞不過她。
這沒問題啊,難道在地下?
楚橋蹲在地上,敲擊著地上的地板,都是實的,沒有任何暗房。
身后傳來聲音,楚橋裝作系腳上的鞋帶。
“你是誰?在這兒干什么?”背后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楚橋轉過頭,眼前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看起來精神頭兒還不錯,臉色卻不算友善。
楚橋抬抬腳:“老人家,我在系攜帶。”
“在這兒干什么?這兒不讓人隨便進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一位姓郝的教授,走迷路了。”
“你是誰,找我干什么?”
“您就是郝教授?我是楚橋,風總讓我找您。”
老人詫異的看著楚橋:“就是你帶回來的冰島快樂花?”
“您知道冰島快樂花?”楚橋眼睛一亮,說不定真能提取出來。
“跟我來吧。”老人一邊開口,一邊打開前面的鐵門。“速度快點,要不廠里那群小鬼們又來煩我。”
楚橋一個趕緊跑過去,跟了進去。
“關門,關門。”郝教授緊張的把鐵門給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