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老酸棗樹和馬蜂窩,后續工作就好展開了,將大黑狗送回去,王家父子兩帶著葫蘆娃,開始滿山改造。
遇到果樹,就給一口草木之靈,讓多開花早結果;遇到狗叫簍子和刺薔薇就收進小紅葫蘆,遇到雜草茅草就吸收掉。
一百多畝荒山,也就**個足球場那么大,對于大娃這個種樹能手來說,輕輕松松就能搞定。
整個荒山,在大娃的能力下,已經變得不再是綠色。
而是黃色,灰黃色,荒山本身的顏色是灰色,枯草的顏色是黃色。稀稀拉拉點綴著幾株野生的果樹,一個一個還長得歪歪扭扭,只是開滿了花,這都是草木之靈的效果,讓果樹高產。
“爸,我們帶大娃去把狗叫簍子和刺薔薇種下來,種完之后,我再跟大娃去其它荒山轉一轉,找點狗叫簍子和果樹過來。”
大娃的小紅葫蘆里,滿滿都是狗叫簍子和刺薔薇。
和收取時一樣,當大娃轉動手中小紅葫蘆,葫蘆嘴冒出一株狗叫簍子,快速扎進泥土里,就好像原本就長在這里一樣。
王耀武在前面丈量,兩株狗叫簍子之間,栽種幾株刺薔薇,把整個綠籬給弄扎實了,讓什么東西都鉆不進來。
王永軍就拿著一把鐵鍬,不時的鏟兩下土,把地夯實起來。
幾百株狗叫簍子和上千株刺薔薇,很快就種光了,但因為種植比較密集,所以綠籬才拉了兩百米不到,荒山的周長至少一千多米,這才拉了五分之一。
“爸,你跟媽把山上的路稍微平整一下,我帶大娃去其它荒山了。”王耀武現在干勁十足,一想到自己的荒山就要變成果山,心里面就激動。
或許他沒有選擇留在大城市上班,會被鄙視,但只要在農村打出一片天地,一樣是耀眼存在。
誰個不想在同學聚會的時候,成為混得最有出息的一個。
“等我混上去了,同學聚會就由我來組織!”
鐮刀不斷砍斷茅草。
他沒有讓大娃費力氣去吸收草木之靈,事實上小紅葫蘆本身就能吞吐草木之靈,靠吸收荒草的那點草木之靈,沒多大意義。況且自己家荒山的變化,可以說是打農藥弄得,把別的荒山也整禿了,那太高調。
他只想靠著葫蘆娃,悶聲發大財。
忽然,大娃一彎腰,從草叢里捉住一條蛇:“老爸,看,蛇!”這是一條短粗的蛇,泥土顏色,有花紋,長著一個三角形腦袋。
王耀武一看就知道,這是土布袋。
他忙喝道:“大娃,快把蛇丟掉,不要隨便捉蛇,小心它咬你,一下子就把你毒死了。”這是嚇唬人,土布袋雖然有毒,但一般要不了人命。當然,要是治療不及時,一樣會送命,這種蛇在南雲縣分布很多。
秦嶺氣候適合萬物生長,自然也分布著大量的蛇,作為半個山民,王耀武從小就跟蛇打交道。
無毒的黃桿蛇、青水膘、黑烏梢,劇毒的土布袋、竹葉青、白草變等等,都抓過。
土布袋是一種蝮蛇,學名大概是短尾蝮,具體王耀武也不清楚,蛇的種類很難分,而且有很多變種。
傳說在南雲縣,有一種叫花子的蛇,見血封喉。
老人都說花子是土布袋的變種,并且還有一句順口溜傳下來——人見花子一匹布,花子見人去打墓。
意思是說,人捉到了花子蛇,能賣一身新衣服的錢,要是花子咬了人,明年今天就是祭日。
“老爸,我不怕蛇!”大娃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
之前在王耀武家的荒山,他就抓過幾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