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揣著備課教材的不知,抬眼掃視了下邊兒一個個明顯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的學生們。
“啪!”
下一刻,可憐那無辜的教材,被不知拿來當震懾之用的重重擱置在了講桌上。嚇得這些學生全都縮了縮脖子,沒有一人敢用眼睛直視主位上的不知。
“槊禹,站起來。”
“是...先生。”
第一個被點名的槊禹,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那緊張得小腿都要抽筋的樣子,瞅著真是叫人不忍直視。
“《記春遠游》,背一遍。”
“哈?”
“沒聽清?”
“不是,先生,《記春遠游》,不是...不是今日才要教的...”
“我昨日有沒有同你們說過要回去預習此課!?嗯!?”
“回先生...有...”
“既然是有,那你如何今天都還記不住!?有這拉著同學交頭接耳的時間,沒有備課預習的時間!?”
先生,槊禹知錯...”
“去,教舍外面站著,什么時候把這首詩背下了,就什么時候進來!”
“啊!?”
“還不快去!”
“是...先生...”
“誒~~哪兒有你這么教學生的呀,孩子愛玩兒,是他們的天性,你怎能如此嚴苛的壓抑他們呢?”
槊禹收拾了桌上的課本,正行至教舍門口,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形給擋在了門口,此人,正是前來歸還拾秋衣裳的解蓮塵。
“哇~真的來了!”
“誒誒,如此看來,那天橋底下的說書先生講的故事,十有**是真的咯...”
“我看是...”
聽見底下學生們的紛紛議論,不知那雙不怒自威的瑞鳳眼,立馬便危險的瞇了起來。嚇得這幫忘己議論的學生們,連忙噤聲端正了身形。
鎮住了這些學生的不知,隨即伸手抄起了擱置在講桌上的長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解蓮塵的身前,然后將卡在中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槊禹,提溜著后脖頸給扒拉到了旁邊。
沒了阻擋以后四目相對的兩人之間的眼神,仿佛是火花帶著閃電,空氣中...似乎已經有了些許火藥味。
“誒誒,來了來了,情人見面,分外精彩啊!”
“別瞎說,我覺得先生是有些氣憤蓮塵道長同拾秋先生舉止不端!所以,這個眼神才不是什么情人見面,應該是...”
“行了別說了,先生等下該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