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這位學生家屬,你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此地作甚!這里是先生寢院,不是學生家屬能輕易來得的地方,還請你自重,速速離去,別讓我叫來守衛。”
“額呵呵,先生,白日里,慶棠在課堂上沖撞冒犯了先生。我想著白天人多嘴雜,若是拿著禮物前來登門道歉,會給先生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便選擇了此時前來,還請先生莫要見怪。”
“嘖...這位學生家屬,你腦子沒事兒吧?白日里你都知道會帶來不好的影象,你認為到了夜里這個點兒,它就沒有影響了!?這夜半三更,叫人瞧見你我私會,更叫人說不清楚好嗎?慶棠這樣的學生,我見得多了,能入得我教舍的學生,在沒有受到管教之前,哪個不是像慶棠這樣的孩子。所以,你無需介懷此事,我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時候不早了,這位學生家屬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不送。”
說著,不知伸手便想將房門當著百里慶律這廝的面給甩上。哪知,這廝竟然厚臉皮至此,見著不知就要給他吃閉門羹,抬手便硬生生的擋了下來。
“嘭...”
門板磕著這廝手肘的聲響,在這寂靜一片的午夜里,聽著動靜頗大。
百里慶律連忙吃痛的捂著自己的手肘,那懷里抱著的精致木匣子,眼見著就要摔落在地,一只修長有力的大手,突然間就憑空閃現,在那木匣子墜地摔壞之前,險險的接住了它。
“噢喲,如此精致的玩意兒,定然價格不菲吧!誒,不知先生,平日里也不見你梳妝打扮,竟還有著如此精致的東西在身邊呢,真是難得。來,好生拿著,可別再掉了,摔壞了,不是可惜了么。”
看著眼前這個再次擋在了自己和百里慶棠那廝中間,甚是滿身酒氣的解蓮塵,又低頭看了看被解蓮塵給強行塞進了自己手中的紅木匣子,不知整個人都懵了。
咋的,今晚是期不好,還是撞了邪了。怎么一個纏人精還沒送走,又來了一個醉鬼呢!
“額呵呵...別用這種眼神盯著貧道嘛,怪難為情的...”
此言一出,不知那個白眼,簡直是要翻到了天上。伸手便將手中的木匣子丟回了給了解蓮塵,然后連著他和那百里慶律,一起給推出了門外。
“嘭!”
這次,門終于是被不知給關了個嚴實。
剩下兩個大男人,站在門外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