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就在此時,解蓮塵卻出言阻止了他。
一聽解蓮塵有所異議,鎮卯趕緊走到了解蓮塵的身邊,下細詢問到。
“道長,可是還有什么遺漏之處。”
只見解蓮塵低頭細細的看了看地上這些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泥土顏色,然后沉聲道。
“這里,不止一條人命!看來,張家嫂嫂,沒有全說實話啊。”
“什么!?”
解蓮塵的話,猶如晴天炸雷一般,將眾人驚了個外焦里嫩。
“鎮卯,我記著你來書院找我的時候,腳上仿佛是沒有穿鞋的。”
“是,因為我從水潭里上來的時候,鞋襪盡濕,沾上了這四周許多的灰黑色泥濘,我想著,書院乃是清凈之地,我穿那滿是泥濘的靴子前來,豈不是失了禮數,所以,我就將鞋子脫在了那里放著。”
鎮卯遙遙的指著那放在上得大道的田坎下的一雙滿是黑泥的靴子,應著解蓮塵的話。
“嗯,那就好,倒是省去了許多的麻煩。哦,對了那兩匹馬兒,在離開這里之前,可是也在此處!?”
“噢,不是的,那兩匹馬兒,是我臨時同過路的商人征借的,所以先前并未在此處。”
“如此,甚好。”
“怎么了道長?可是有何不妥之處?”
“也沒有什么,就是,這些灰黑色的泥灰,大約,都是那名遇害的年輕姑娘家里人的骨灰,混合著柴灰的所留下的東西。”
“什么!?骨灰!!”
又是一道晴天霹靂,直接將那些膽小的婦女,嚇得白眼翻翻的癱倒在地。剩下的那些捕快,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
饒是見慣了命案現場的鎮卯,都被解蓮塵的話,給震驚得有些失態。
不過,現下細細想來,從最開始到這里的時候開始,他就覺得這里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樣。是了,就是這泥土的顏色不一樣!
噢!現下就能解釋,為什么這四周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痕跡留下了,想來,定然是在焚燒尸體的時候,一并毀去了。
如此看來,這個地方,還真是叫人細思極恐。
鎮卯氣不打一處來的一個箭步沖到了明顯是知情人,在場的女眷里,唯一一個聽見這件事沒有被嚇傻的張家胖婦人的面前,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一把便拽起了胖婦人的衣領,眼帶殺氣,語調冷硬的道。
“你這毒婦,事到如今了,還不肯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