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剛剛看到的希望,豈不是又落空了...
看著不知備受打擊的松開了自己衣襟,甚至有些踉蹌的后退了兩步的失落模樣。解蓮塵心下竟生出了些許憐惜,他下意識的就想上前一步去安慰她。可奈何自己的腳還未完全復原,這上前的步子將將邁出,一陣刺痛瞬間就讓解蓮塵腳下一個重心不穩的直接撲倒在了不知的身前。
“哎呀!!”
“...”
眼見著兩人就要在解蓮塵的驚呼聲中墜倒在地,關鍵時刻,還是不知回過神來,伸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腰,想要帶著他翻轉身形避免摔倒的結局。可她好像每次都忘記了解蓮塵這廝是個男子,輕易翻不動。所以翻轉身形這一招,不過是將后背著地的人選,瞬間換成了解蓮塵罷了。
“咚!”
“啊!嗚嗚嗚~~要是貧道有罪,請天降驚雷來懲罰我,而不是...不是...”
又是一陣哀嚎的解蓮塵,嘴里的話在瞧見不知眼下離著自己極近的這張絕色臉蛋之后,竟然連剩下的嘮叨都完全念不出來了。
此刻,兩人的距離近得連呼吸都糾纏在了一起,氣氛...瞬間從方才的劍拔弩張,忽然變得有些曖昧旖旎了起來。
她的眉眼,真好看。
飽滿圓潤的鼻頭下,是那張溫溫軟軟的淺豐紅唇...
看到此處,解蓮塵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水潭下的那個...那個“救命之吻”。
思及此,他竟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本就白皙的皮膚,瞬間便飛上了兩朵可疑的紅云。一股由丹田直沖上腦門兒的熱意,仿佛讓這甬道內的溫度都上升了許多。這種讓人飄飄然的氛圍,竟讓解蓮塵生出了一種醉酒的微醺感來。
嗯!?鼻子下面為什么感覺溫溫熱熱的...
解蓮塵有些傻楞的抬手一抹,就瞧見了自己手背上那一片顯眼的紅色。
哇,解蓮塵啊解蓮塵,你定力就這么差嗎?不就是...不就是離著她近了點么,竟然就直接淌鼻血了!?
嘖!真是丟死人了...
“嘶溜...啊!對不住,對不住...我這就起來...哦,不對,是請先生你先...先...誒誒!!你干嘛,你干嘛!?為什么又扒貧道的衣裳呀,別別別,不要,不要!這位女善人,還請你冷靜,冷靜點!就算你對貧道有什么非分之想,也請稍加克制,稍加克制啊!!嗚嗚...人家還是清清白白的,你好歹是...好歹是換個地方啊...”
“閉嘴!!別動!我不相信...不相信你跟這些人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要再看一次你胸前的胎記,一定是哪里的線索被我遺漏了,你別動!!叫你別動!!嗯!?胎記呢...我問你胎記呢!?”
這不知,人家解蓮塵還沉浸在微醺迷亂的氛圍里,你倒好,一心只想給自己弄清楚身世,完全沒有在意什么氛圍不氛圍,還上來就扒開了人家的衣裳,非要看人家的胎記...
“嗚嗚嗚~~貧道不是已經說過了么,這胎記,只有在我重傷之時才會出現,我現下好端端的...啊!!救命呀,殺人了,殺人了!!”
一聽解蓮塵說這胎記只有在他重傷之時才會顯現,不知立馬就起身抽出了長劍,很顯然是想讓解蓮塵就地重傷一番...
“不知!!住手!”
就在那閃著寒芒的劍刃就要一劍捅穿解蓮塵的心口之時,拾秋的聲音,猶如及時雨一般,自那甬道的另一頭遙遙的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