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他手了,她牽他手了,她牽他手了!!
啊!!如果空氣有顏色,那么此刻它一定是粉紅的!!
“解蓮塵,解蓮塵!?”
就在解蓮塵因為不知主動拉了他的手這件事而開心得忘乎所以之時,不知的呼喊聲,終于讓他回到了現實中。
“啊...嘶溜...”
這廝埋汰至極的伸手擦了擦嘴角的可疑水漬,然后順著不知的眼神看向了坐在秋千上的拾秋...
一見著拾秋此刻的模樣,解蓮塵的臉色,頓時便凝重了起來。
“寄生鳶蘿!?”
“你認得此物!?”
聽見解蓮塵開口就準確的說出了這個東西的名字,不知終于感覺拾秋有救了。
“認得是認得...此物原本存活的壽命不過一季的時長。不過,它的種子卻是數量頗多。當這一季的本體凋零枯萎后,來年它的種子同樣可以繼續在此生根發芽,再次茂盛一季。所以,這種植物,少有可以修煉出道行的。但,眼前這一株從拾秋先生的體內長出來的羽葉鳶蘿,卻是少見的有著至少百年的道行了。雖然它還未來的及化形,不過,假以時日,化形,只是遲早的事。”
“所以這跟拾秋先生眼下的情況又有什么關系?”
“重點就在這里了,我剛剛不是說過嗎?眼前這株羽葉鳶蘿,是少見的有著百年道行的一株。少見,不代表以前沒有出現過啊。”
“這...你說清楚點兒。”
“意思就是,眼前這株羽葉鳶蘿,其實是早已化過形的了。只不過,可能在化形之后,又遭遇了什么變故。導致她一身修為散盡,又打回原形了。且她可能傷勢過重,故此不得不以寄生人體這一招,來重新固本修煉。因為害怕失敗。所以救她的人,最開始的時候,不敢拿眼前這株本體來測試。外面那些白色的羽葉鳶蘿,恐怕就是這廝先前用來做實驗的,等到他完全有把握了之后,才終于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你的意思是...它將拾秋先生的身體,當做了花盆?”
“嗯,通俗點兒理解,確實是你說的這個意思。不過,尋常的花,可不會要了花盆兒的命。而且,以她這已經快要近百年的道行來說,這花盆兒,看來還得定期更換。否則,他們也不會持續抓人來此了。而拾秋先生,顯然就是他們最近才更換的“花盆兒”...這位仙友,貧道說的,沒錯吧!?”
解蓮塵說著說著,忽然間就將話頭引到了躺在地上已經疼到麻木了的花辭烎身上。
這廝捂著被不知卸掉的那只臂膀,雖然因為失血過多,他已經沒有什么力氣同他們周旋了。不過,他還是強撐著意志,慢慢的從地上踉踉蹌蹌的爬起了身來。然后用那晦暗無光的眼神,不斷的在解蓮塵和不知的身上來回掃視著。
末了,這廝竟然笑了。
“嗬...呵呵呵...曾幾何時,我同鳶兒,也是這樣...比肩而立...”
“你的曾經怎樣,我們沒興趣知道,不過,眼下貧道還是奉勸你一句。趕緊將你的花兒,從我朋友的身體里分離出來。否則,就不要怪貧道用強的了。你也知道,她的花根,是何其脆弱啊,若是哪里稍有不慎,不小心被貧道給挑斷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