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什么,天,師兄你竟然還沒有醒過神來嗎?剛剛人家大嫂不是問你,你如何處置花辭烎和顏玉棠嗎?”
“然后呢?”
“然后...嘖...大師兄啊大師兄,我真是恨你是根木頭!人家大嫂不是問你,你舍得嗎?”
“誒對啊,我也正是納悶兒這一點呢。他們犯了錯,我將他們關進鎖妖塔,沒有殺他們,都已經是仁至義盡,很合適的做法了。可她卻問我,舍得嗎?這...你說她什么意思嘛!我跟他們又沒什么關系,有什么舍得舍不得一...說...舍得!?舍得!?”
順著除非的話,解蓮塵本來還在委屈巴巴的給自己打抱不平,覺得是不知不曉得哪里搭錯了筋,說些聽不懂餓話。可現在經過一番復盤,解蓮塵突然就明白了不知問他的那句“舍得嗎?”,原來...原來指的是他把顏玉棠也關進去了,不知的舍得嗎,就是在問他這個點!
天!難道...難道,她這是在吃醋了!?
嘴上說著不在意自己的“風流韻事”,可這話里話外的,簡直是老飛醋人兒啊!
原來,不知剛剛的這句舍得嗎?是在暗戳戳的內涵他將顏玉棠也關了進去這件事...
思及此,解蓮塵原本還滿臉愁容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眉開眼笑,神采飛揚了起來!他激動萬分的直接伸手握住了除非的肩膀,然后使勁兒的拍了兩下。
“啊呀!除非,你果真是厲害啊!”
不過,興奮之后,解蓮塵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怎么了師兄!?”
見他如此模樣,除非連忙關切的問到。
“哎...關于顏玉棠這件事,我定然是給不知留下花心的印象了。她本就對我不甚待見,以后,就更加不會給我好臉色看。”
“其實,我倒覺得并非如此呢。你想,大嫂吃醋,不就是對你在意的一種表現么!”
“在意...我感覺,她也沒有多在意我呀...反倒是,關心拾秋先生,要比我來得多...”
“哇,師兄,你好幽怨啊!”
“幽怨你個頭啊!走了,別在這里吵鬧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也要回去修整一番了,剛剛帶拾秋先生去沐華池療傷,消耗了不少靈力。你回去好好照看他,他的命是救回來了,但還是很虛弱,需要靜養調理。”
“師兄的意思是?他們會在我們這兒住上很長一段時間咯?”
“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如此。吩咐好那些野孩子們,這段時間就不要來內院兒走動了,以免驚嚇到他們。”
“是,我記下了師兄。”
“嗯,走吧,誒?錦官兒那小子什么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