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動靜,不知下意識的就在心里冒出了這個想法。
不行了...她的眼皮好重,好想睡覺...
此時,底下的那些水鬼的鬼爪,已經有手長者拽住了自己的手腳,在不停的將她往下拉拽而去。一張張從模糊到清晰的鬼臉,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知最后的意識,就停留在了此處,此后,她便眼前一黑的徹底昏死了過去。
時間不曉得過去了幾多長久,不知感覺自己好像一直處在一片混沌當中一樣,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可那眼皮卻好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叫她如何也睜不開。
“不知...不知...醒醒,快醒醒。”
迷迷糊糊中,不知好像聽見了拾秋的聲音。
拾秋!?怎么會是拾秋呢?他不是在咸魚道觀養傷嗎?
“不知,不知!?”
嗯!?難道當真是他?
一想到這里,不知心下頓時一陣激靈的猛然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一股短暫的窒息過后又恢復了呼吸的急迫感,讓不知下意識狠狠的大喘了幾口粗氣。
“呼,呼...”
“不知!?你怎么樣!真是太好了,你終于醒了。可把我們給嚇壞了。”
尚且還在調整呼吸當中的不知,再次聽見拾秋的聲音傳進了自己的耳朵里,她連忙捂著動蕩不已的心口,滿是疑惑的扭頭一看。拾秋那張仿佛成熟了許多的俊臉,就印入了自己的眼簾。
“拾秋...拾秋先生...?”
不知當真是有些遲疑的從嘴里吐出了這個好像許久都沒有提及過的名字,聽見她叫自己,拾秋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喜色。
“太好了,萬幸你無事。除非道長,請你替不知瞧瞧她哪里可還有大礙吧!”
除非!?順著拾秋的聲音,不知一抬頭,就瞧見了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除非,和看起來依舊那么冷清的錦官兒。不知有些迷茫的轉頭環顧四周,發現這里竟然是她先前和解蓮塵兩人進到榕樹林的入口處。自己身后靠著的,是他們進去時并沒有看見過的一塊石碑。石碑上,以狂放的字體寫著“逍遙林”三個大字。
等等,解蓮塵!!解蓮塵呢!?
還有從覓他們呢!?
原來,當時她在從覓的身后悄悄說的幾句話,其實,是同時說給了他們五個紙人兒兵將聽的一個計劃。
當時,不知計劃的是,讓從覓找一個借口去高處戒備,以試探那庭院有無貓膩的借口,讓他先占領了扶桑樹上的制高點。
再然后,就是想辦法讓霜刃他們與自己起爭執,制造一種窩里反的場面。她甚至做到了以假亂真殺了無過的假象,實際上,她的長劍,根本就不能對無過他們造成傷害。這么做的目地,就是因為他們進不去解蓮塵布下的護院大陣,既然進不去,就只有想辦法引他們出來了。
可是,她的計劃才實施到一半,眼看著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可是自己卻因為那新娘子轉過來的那張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從而分了神。導致她一時呆滯,讓身后追著她打的霜刃來不及預判收手。誤傷了她,之后的事...她感覺自己好像記得一些什么,但偏偏卻又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