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不知的話,梨音忽然就站起身來,然后沖著不知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即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今日幾乎一整天都在陪著不知的那個太監,鮮余。
“你!今天一直都跟我待在一起的鮮余公公,竟然是你變化的?”
見著不知那張時常都是一片冷清的臉蛋上,終于露出了一絲驚訝,梨音立馬就抬手一揮,恢復成了自己本來的面貌。然后二郎腿一翹,又再次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哼哼!那是當然,這皇宮里的那點兒事,來這兒這么久的時間里,本仙女早就摸探清楚了。包括,當年十九皇子,也就是那個拾秋先生的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什么?拾秋先生的娘親?她的死因,不是因為久病纏身,加上產后氣血虧損,才導致的...”
“嗯~~非也非也!!”
不知的話還未說完,梨音就伸出了一根手指在不知的眼前左右晃動,以示否定。
“他的娘,其實是自殺的。”
“自殺!?為何!?”
“為何?你以為她是怎么懷上百里連業的孩子的?還不是像今日百里慶律想對你做出的那些事情一樣,只不過,她沒有你的本事。根本無力反抗...所以,才會在她不情愿的情況下,有了你說的拾秋先生。在她生產之后,她便想去找皇帝談說,孩子給他,她只想帶著她和前太子的女兒,六公主慶陽離開皇宮。”
“你的意思是,拾秋先生的母親之所以會生下他,只是為了用來當做與百里連業談條件的籌碼?”
“大概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百里連業這個皇帝,都可以說是為了她才當的。所以他怎么可能會答應敖馥雅的要求呢,兩人意見不和,談崩了。敖馥雅感到人生無望,于是便當庭撞死在了議政殿。”
敖馥雅竟然是死在了議政殿!?
難怪,今日自己誤打誤撞的做出了同樣想要自殺的舉動之時。百里連業救下自己的動作,會是如此的熟稔...仿佛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見不知沒有說話,梨音又繼續說到。
“昨夜我在門外,雖未詳細聽清和看到你們在室內的秘密商議,但,從今日你們的種種行為來說,我想我已經大概知道了你們的想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