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門外候著的那些人,自然是想盡辦法的要打聽到不知和梨音兩人在里面的具體行為。好回頭去跟百里慶律匯報,可是,他們個個抻長了脖子,豎起耳朵,都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此后過去的幾天,都是這樣的情形。
但是吧,每天不知離開以后,梨音卻都會了一些新的東西。書法也好,詩詞也好,更甚的是武術基本的套路,她竟然都會點兒了。
這很奇怪啊,每天他們明明一點兒消息都探查不到。可梨音卻逐漸逐漸的什么都會了,難道,這不知先生,還會什么奇異之術?
一幫伺候梨音的宮女太監,探查幾天無果,最后就只有將事情盡數稟告給了太子百里慶律知道。
得知這個消息,原本還找不到借口,也不敢冒然來找給梨音授課的不知的百里慶律,總算是覺得來了一個機會。
因為皇帝曾明里暗里的暗示過他,不許打不知先生的主意。
只是,他就很好奇一點。
從上次開始,就算不知是一個難得的女教書先生,但是,自己畢竟是父皇欽定的太子,他對不知的維護,也太過了不是嗎?而且這一次不知進宮來做不知的任教先生,父皇更是勒令自己不許去打攪。
難不成...是父皇也看上不知了?
這個想法,讓百里慶律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先前的舉動會引起父皇如此大的怒火,就一切都說得過去了。
因為,自己刺傷老十九這件事。其實在他看來,并不會引起父皇那么大的反應。畢竟...當年他自己是怎么做才坐上皇位的,他自己心里清楚...
想到這里,百里慶律的心下,已然有了計較。
若父皇真是看上了不知,那自己還當真是不好硬去下手了。
可是呢,他一想到不知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自己的心下,就忍不住的會泛起一陣躁動。這種躁動,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夠替代來安撫的。所以,想要得到不知的念頭,一直在百里慶律的心間盤桓著。
今日再一聽聞不知每日來了東宮教習梨音之時的種種異象,他就更加想來看看了。
于是,他便抽了一個視察宴會現場布置結束的空檔,支開了身邊的人。獨自一人,回了一趟東宮。
到了梨音住的院子前,太子就讓守在門口的一種太監宮女都下去,然后自己悄悄的進了院子。
入得院內,果真里面靜靜悄悄的一寂靜,半點兒不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的樣子。
這個...就有點兒詭異了吧。
一個教書先生,要教書,竟然沒有半點兒聲音,這一點兒也不合理啊。
帶著十足的好奇心,和滿滿的探知欲,百里慶律放輕了腳步,然后慢慢的進了屋內,往書房的位置行了過去。
“梨音?梨音?父王今日得空,特意過來看看你。”
屋內靜悄悄的,竟然也沒人應聲。
難道,這不知...當真是有什么問題?
就在百里慶律手都已經握在了隨身的劍柄之上,打算拔出防御之時,一個突然出現的脆生生的童音,毫無預兆的就在自己身后響了起來。
“父王!!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