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這兒?”
“嗬,說得好像你這住處是什么絕密場所一樣!我神通...”
“篤篤篤”
“不知先生...是我...”
正當八尾想同不知再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忽然間傳來了拾秋先生的聲音。
這么晚了,他還會冒險來找自己,想必,他現在一定是為了海門國使臣之死,有些焦頭爛額了吧。
聽見拾秋先生的聲音,八尾那張妖嬈魅惑的臉蛋兒上,當即就呈現出了一副很是不屑的表情。
“嘁...還是個書院的掌院呢。竟然會干出半夜敲女子房門之事,我看哪,這廝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你是留下來與我一起見見他呢,還是...”
“哎喲,我可謝謝你了。我才不想見他呢,一個凡人男子,有什么可見的。罷了,你們自己商議事情吧。我走了,啊...嗬~~困了。”
說話間,八尾就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搖身化作了一縷輕煙,轉瞬就消失在了房間里。
這人,當真有趣...
不知心下如是想著,但很快,她便收斂心神,快步行至了門邊,伸手將門給打開了。
現下這間客棧,等于是已經被皇家包了下來,全給不知使用了。畢竟,不知算是百里連業的貴客,所以,一間客棧全給她使用,根本算不得什么。
眼下已經快到寅時了,門外看似沒有什么人把守的客棧,實際上,不曉得被百里連業安排了多少的暗衛在看著她。眼下,是暗衛眼線最松懈的時候。所以,拾秋還是趁著這個機會連夜來了客棧一趟,看看不知。因為,自從上次偏殿的事件過后,他們幾乎已經十天沒有見過面了。這期間,兩人之間所有的消息,都是停滯不前,沒有任何進展的。
昨晚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知也早就料到,拾秋定然會來見自己一面的。
打開門,不知就見到了站在門外,身形看起來都消瘦了不少的拾秋先生。哎,又是大病初愈偏攤上了麻煩事兒的一次。也難怪拾秋先生會在這么幾天的時間里,整個人都消瘦不少了。
“進來說吧。”
不知側身,將拾秋先生給讓進了屋內,兩人走到了屋內的圓桌前坐定,
“抱歉,不知先生,這么晚了還來打攪你休息。”
“無妨,我也剛從宮里出來。”
“什么...”
聽見不知的話,拾秋先生當即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可相較于拾秋先生的驚訝,不知臉上的表情,就顯得十分淡定了。
“別的先不說了,關于那海門國使臣尸首的調查,你們那邊得出的結論是什么?”
“嗯,今日一大早,海門國使臣所居住的院落里的守夜太監就來報,說是聽見海門國使臣的房內,傳出了一陣異響。聽起來像是病人的呻/吟,那太監敲了門,里面卻沒人應答。房門也是,無論使了多大的力氣,也推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