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拾秋先生打量自己的眼神,八尾當即就翻了一個毫不掩飾的白眼,然后雙手抱臂,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嘁...凡夫俗子...”
面對八尾對自己表現出的沒來由的惡意,完全處在狀況外的拾秋,真的是一臉懵啊!
“你如何又回來了?”
不知并沒有理會八尾對于拾秋的不屑一顧,而是有些奇怪的出聲問到。
“呵呵,我想來便來了唄。怎么...我來的不是時候?耽誤你們二位私會了?”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百里連業去了那里,就會使法器的效力全失?”
“嗨,我這不是怕嚇著你么?你沒發現我們走的時候,那尸體...都動了動嗎?”
聽見八尾故作神秘的話,不知當即眉峰一挑,然后學著她的樣子,同樣雙手環胸抱臂的看著她道。
“所以,你才會那么急著把我帶離現場?”
“那不然呢?要是你在那兒被嚇出個好歹來,我怎么跟...跟那位交代呀!”
八尾原本想脫口而出的提到解蓮塵,但思及拾秋在場,她又很是不耐煩的換了一個稱謂代替。
被她們之間的對話搞得一頭霧水的拾秋,對于八尾的身份,就更是好奇了。不過,從這只字片語間,他還是聽明白了帶不知去命案現場的人,就是眼前這個長得十分妖嬈魅惑的女子。
“不知先生...請問這位姑娘是...”
“她?算是我的一個單方面的舊識吧。”
“單方面的...舊識...”
天,是他的文學太差嗎?為什么他感覺不知這句話說得沒有毛病,但又...又讀不懂其中的意思呢?
“我與她什么關系,不是你這凡人能夠知曉的。我們現在要休息了,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如此不懂事呢?還待在人家的閨房里作甚,你讀的那些圣賢書沒有教你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男未婚女未嫁...額...這句不對。總之,就是現在你該走了。那具尸首,你們不用去管,我已經處理好了。撐到你們那勞什子國師回來,是綽綽有余的。”
“可是...”
“嘖!!我說你煩不煩吶!都跟你說了什么事情我都處理好了,讓你走,你聽不懂嗎!?”
八尾當真是對這拾秋先生,越看越看不上眼,越看越嫌棄。這話說得,也是越來越難聽。
不知見著八尾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再說下去,搞不好真的會把拾秋先生當場扔出去。
故此,不知便裝作不經意的轉身將房門給打開了,然后勸著拾秋先生。
“拾秋先生,我這單方面的舊識既然說了你不用擔心命案現場的事情,你就且聽一句,放寬了心的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