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作為一個活死人的身份,好像更適合被培養成為他們想要的更厲害的尸魃。因為我還沒有死,所以,我才能不懼怕陽光。一只不懼怕陽光的尸魃...呵呵...這是多么好的一件利器。
戰爭,只是掩藏那些人的罪行,避免被冥界發現端倪的手段罷了。
他們借著戰爭的借口,讓這些無辜的百姓,拿起了武器,加入到了戰斗。可這種戰斗,就只是為了要取他們的性命,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而已。
讀他的唇語到此處,不知的心下,當真是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尤其是看他提及他說他認識自己,和在那個臥龍村待的那幾年他臉上曾閃過的那抹柔和的表情,不知看在眼里,心下卻找不到與他說的那段話相連接的記憶。心下,多少有些悵然。這種悵然,是覺得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愉快,輕松的經歷那般無能為力,又無可奈何...
無能為力的是她沒辦法恢復的記憶,無可奈何的...是回不去那段時間再次經歷。
但眼下,哪里并不是該去在意這些事情的時候。而是要趕緊搞清楚拾秋先生嘴里所說的“這些人”,究竟指的是哪些人...
“你的言語,可是當真!?”
許是沒有料到不知會這么問他,拾秋先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見他如此深情,不知也沒有與他兜圈子。
“我不是你口中的所說的那個不知,至少現在不是!你所說的這些人,究竟是哪些人!我勸你不要有所隱瞞,盡早說完,我盡早送你上路。去陰律司了卻恩怨,就好前往來生。”
聽見不知接下來的話,拾秋先生的臉上,已經從驚訝,變成了難以置信。
不知最開始的那句話,他或許是覺得不知在生他的氣,所以才會用那種讓他感到驚訝的語氣跟自己說話。可是,不知的第二句話,卻像是將他一巴掌扇回了養尸地一樣難過。
她說...她不是不知...至少現在不是。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難道她也被那些人控制了嗎?
此刻,拾秋先生才終于意識到了一切都已經脫離了他此前的認知。他終于將眼神從不知的身上挪開,轉而看向了原處的那幾個早就在注意他們這邊情形的...都算是熟人的男男女女吧。
這些人...確實還是以前他所認識的那些人,可是...又好像與之前自己見到他們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具體是什么不一樣,他一時間,竟也無從說起。
只是...一種很沒有安全感的感覺,頓時就叫他的心下,對周遭的環境,產生了一種下意識的抵觸和防備的心理。
但他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這種下意識的防備,所帶來的連鎖效應,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還是凡人那般只是隱忍在心下。
而是直接反應在了明確的行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