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明鑒。”
“雖然對于玄學上的事情,本太子不甚精通。但,我始終堅信,事出有因。此處地界出現如此情形,定然是有些什么蛛絲馬跡可循才是。最開始,我并沒有找到多少有用的線索。原本都打算放棄了,但,直到有一天,我注意到這些蜿蜒向村內而去的。雖然此處確實是干旱到了一種地步,但,這種溝壑,乍一看去,好像確實是因為長期的干旱所導致的。但下細一看,這些溝壑,卻更像是由于長期因為有大量的雨水,或者是地下暗河的沖刷,所造就的。我想,既然里面進不去。那我順著這些溝壑的另一端查下去,或許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于是乎,我便順著這些地面溝壑,一路順藤摸瓜的查了下去。沒想到這一查,竟真叫我查到了一些貓膩!”
“哦!?比如!?”
“我沿著這些溝壑,一路離開了道腴村。最后發現,這些溝壑,居然消失在了一處干涸的平原上。我便命人開始挖掘,可是...那地方,有著一處吃人的流沙。我派去挖掘的人,全都折在了那里...”
說到此處,棣棠的眼神,竟瞬間暗了暗。司鑒自然是將他的所有神色,都盡收眼底。心下...也對這個沒見過幾面的顯云國儲君,有了一些新的看法。
且經他所述,再結合此前解蓮塵曾同他說起過他是如何認識的這個顯云國太子,和他的妹妹藍桉的種種經歷和路線來說,解蓮塵和不知兩人,總是會在一些偏僻和每次見面都會出事的路線上遇到他們。大約就是因為,這即墨棣棠,在追查那些消失在了流沙之下的溝壑,究竟通往哪里。
說實話,同樣是一國儲君。相較于即墨棣棠,那百里慶律,簡直就跟廢物一樣!
雖然那人已經死了,自己一個修道之人,也不應該再去說一個已死之人的不是。但,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人家即墨棣棠能為了一個村子的人,去四下奔波。他百里慶律,就做不到這些。這就是最大的區別,一個事事想著百姓。一個處處都在奢靡無度,魚肉百姓。
“太子所言,貧道已然大抵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你是如何知曉這里今天出了事呢?”
“嗬!若是本太子連這點兒消息渠道都沒有,那豈不是白做這個太子了。好了,你想知道的,本太子,已經巨細無遺的告知與你了。這下,你總可以說說,不知是不是也跟著你一起來了吧。”
“呵呵...實不相瞞。不知先生,原本確實是同貧道一起,來了此處。”
“當真!!?”
“當真...”
一聽司鑒這言之鑿鑿的話,即墨棣棠高興得差點兒沒跳起來。
“那,那司鑒大人快帶我去見見不知。大虞皇宮一別,如今已是兩年之久沒有見過不知了。也不曉得她是否安好,可有...可有...哎,罷了罷了。先不說了,司鑒大人,還請前面帶路,引我去見見不知!”
見著即墨棣棠臉上的興奮之色,司鑒的心下...不由得瞬間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