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大虞和歇邏,這兩年都沒有來顯云走動過。畢竟,他們將養尸地直接選在了顯云。到時候時機成熟,第一個覆滅的國家,就是顯云。所以,除去顯云,不需要一兵一卒,便可拿下。他們又何必去費那個精力來此虛與委蛇的周旋,做什么無用社交呢?
言歸正傳,司鑒見即墨棣棠自責如此,他自然還是知道要稍微寬慰他兩句的。畢竟眼前這個心懷子民的顯云國儲君,將來很有可能會給整個藍澤大陸帶來一份新的希望也說不一定。
“太子殿下也無需過多自責,畢竟,這并不是以普通的手段,就能解決的事情。再者,殺人者非你,造禍者非你。太子殿下,大可不必給自己上這么重的一道枷鎖在身上。畢竟,您的身上肩負著的,還有更重要的整個顯云的子民。”
司鑒的話,頓時就叫即墨棣棠陰郁已久的思緒,瞬間猶如被一只大手給拂去了眼前的陰霾一樣,叫他心下當即豁然開朗了起來。
“多謝!!多謝司鑒大人為我解惑!!您當真不愧是得道高人,當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現在,困擾我兩年多的心結,終于是得到了疏通...”
“呵呵...太子殿下言重了。貧道什么也沒做,是太子殿下有慧根,悟性甚好,懂得靈活變通,為自己的心,尋一條走出困境的路。好了,現下時間太晚了。此處并不是什么適合久留的好地方,太子殿下,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嗯,好。我這就回去向父皇復命,司鑒大人,告辭!!”
“太子殿下一路順風,恕不遠送!”
說著,即墨棣棠,轉身正想離開。可前行了兩步之后,仿佛又想起了什么一樣,瞬間又折返了回來。
“不對不對啊!司鑒大人,我本來是想問你關于不知的事情的。方才,大人還未同我說完呢。”
“說什么?”
司鑒顯然是不想再同即墨棣棠再言語下去,畢竟,他現下更想知道的,是解蓮塵現在如何,以及,要怎么去尋已經下落不明的不知。所以,他才想著趁早打發了即墨棣棠走,他也好去叫不知道在跟梨音兩人說了什么,這么老半天都還沒來與自己會合的朝云,趕緊閃身走人,去同大部隊會合。
所以,眼下面對即墨棣棠的繼續追問。司鑒立馬就是一副,“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的表情。
“嗨呀,就是,就是...我方才不是在問您不知的事兒嗎?這才講到一半兒呢!”
“哈?貧道還未同太子殿下說清楚嗎?”
“嗯嗯!沒有!”
“哦...那我此前說到哪里了?”
“嘖...司鑒大人,您這瞧著年紀輕輕,如何這么健忘呢!”
“誒~~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貧道乃是修仙之人,你所看到的容貌。不過是方便在凡界行走罷了,要是太子殿下感興趣,貧道還有一張幾百歲的臉,你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