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尸體什么的只不是賺點外快罷了,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拆掉和義盛這塊招牌。
幾百萬是個好價錢,但這點錢還不足以蒙蔽龍五的雙眼,他依然分得清什么是主、次!
旺角福臨酒樓
“我侯文聰出來混全憑三樣東西,夠狠、講義氣、兄弟多,大家說對不對啊?!!!”
看著高舉酒杯站在大廳中央拿著話筒向四周喊話的侯文聰,夾一塊糖心鮑放進嘴里的大包含糊不清的向一旁的山雞吐槽道“聰明哥這么快就喝醉啦?他出來混不是靠運氣才上位的嗎?”
“咳咳!!”
坐在大包另一邊的盲輝剛把一口啤酒喝進嘴里立馬就被大包的話給嗆差了氣,就這樣的小弟到現在還沒被侯文聰給打死,看來下山虎這位旺角話事人也算值得跟的大佬。
“閉嘴!”
惡狠狠的盯了大包一眼的陳浩南一邊挑起一塊東星斑放入陳家俊的碗中,照顧著這個手被砍傷了的病號,一邊跟他閑聊著這兩天里在旺角發生的事。
很顯然,自從侯文聰手下的小弟們都開始分邊站后,覺得自己一伙勢單力薄的陳浩南也開始拉起屬于他的小山頭來了。
“喂,靚仔南,一起干一杯啊!”隔壁桌端著一瓶啤酒過來的飛全笑面如花的跟陳浩南碰了碰杯道。
有了阿武外加小馬的A貨系,托尼等人的越南幫,吉米仔所代表的本土掛(包括飛機、東莞仔等人)后,自覺大家一起從官塘出來的飛全也開始有意識的撮合起他們這座官塘山頭來。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走到這一桌敬酒的侯文聰笑呵呵摟住飛全的肩膀道。
“沒什么,大包話你出來混純憑運氣!”笑著拆了一句大包臺的山雞聞言趕緊端起桌上的酒杯起身道。
“靠,你個死大包,居然敢到處散布你老大我的謠言,當時老子哪天讓你去跟九紋龍單挑,讓你嘗嘗小包被人當沙包打的滋味。”隨口調戲了一句大包的侯文聰又轉頭看了看小包道“怎么樣?臉上的傷還痛嗎?下次打不過就跑咯,這么年輕就一副死腦筋,何必呢!”
“不痛,早就不痛了。”聞聲端起酒杯隔著桌子遙敬了侯文聰一杯的小包有些靦腆的一口干掉杯中的柳橙汁道。
“行啦,今晚來的都是自家兄弟,來來來,大家一起先干了這一杯。”哈哈一笑的侯文聰也跟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跟眾人碰了碰道。
飲完第一杯酒的侯文聰又親自給盲輝倒了一杯道“輝哥,你也算是旺角的老人了,以后旺角的事,還要你多多支持小弟啊。”
“聰明哥,說笑了!旺角以后由你來領導,我盲輝服你!缽蘭街我說了不算,但我跟我手下的弟兄們都說好了,以后我們這票人的事都由聰明哥你作主了。”一口干掉杯中酒的盲輝笑著亮了亮杯底道。
感受到侯文聰釋放出來的善意,本就有心向他靠攏的盲輝十分光棍的交了槍。他不是大聲宮跟雞雄,他沒有自立的野心。
當然,能讓盲輝如此爽快的交槍,最大的原因還是侯文聰跟耀陽打的那一場仗,盲輝是徹底被侯文聰給‘打’服氣了。
“好兄弟!”笑著拍了拍盲輝的侯文聰又轉頭看向飛全跟陳浩南等人道“你們也不要怪大哥偏心,有些事你們要主動爭取,懂嗎?”
既要照顧旺角本土派的利益,又要照顧手下的小弟,到現在手里都只有一條女人街和缽蘭街里三間馬欄的侯文聰是真沒多少地盤可以給手下的小弟們分。
感謝:rfjh、曾經的夕陽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