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我的錯比較大一點。”
北條誠隨和的道:“我沒有放在心上,不要多想,睡吧。”
“你現在這副態度是什么意思?”
清水熏握緊拳頭的道:“我讓你當我的‘執事’你感到難以接受了嗎?沒人逼你,不樂意你可以走。”
“我答應你是因為我的確有錯,我有表現的不樂意嗎?對你下達的正常的命令我都照做了吧?”北條誠頭也不抬的道。
“那就不要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清水熏寒聲道:“之前怎么樣你現在就怎么樣!”
北條誠放下書,撇過頭看向了身旁的少女,沉吟片刻后字斟句酌的道:“我現在對你其實并沒有什么恨意,畢竟你已經兩次放過我,我再對你冷言冷語甚至拳腳相加就不合適了。
我們就這樣和平的度過這學期,可以的話以后也請互相放過吧,當然你還是要糾纏不休我也無可奈何。”
他說罷后不等清水熏開口,又補充道:“我還是希望你能不計較這段恩怨的,我們不再往來就最好了,學姐你認為我很討厭吧?我對你也一樣。
以上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不想和清水學姐你再牽扯不清,請考慮。”
清水熏感受著北條誠的話語中好像是對陌生人一般的距離感,臉色一陣變換,一會青一會白。
這還不如不懲罰他呢……
她僵住了好半晌,忽的對著北條誠伸出了手,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詞匯。
“退錢!”
“誒?”
北條誠一怔,而后從口袋中摸出一張銀行卡和昨晚寫的檢討書,渾不在意的放到了清水熏的手上。
“你被解雇了!”
清水熏抬起腳踹了北條誠一下,隨即氣沖沖的轉身離去,她走到門口時忽然又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的道:“你給我等著!”
“神經病?”
北條誠莫名其妙的看著消失在入口處的清水熏,詫異的嘀咕道:“解雇是什么意思?懲罰結束了嗎?還有這好事?”
他心里頓時松了口氣,若非逼不得已,誰又想搭理那個清水熏呢?
北條誠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只是從肢體傷害轉變為了冷暴力,他這波操作可以稱之為冷待play,是一種更為高明的調教手段,和欲擒故縱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希望她不要出爾反爾吧。”
北條誠忽然想到了昨天那會二之宮椿給自己發的信息,又有些期待的呢喃道:“小椿說第一批的參賽作品已經匯總到她那里了,那些照片中會有金魚姬的線索吧?把游戲的兩個活動都完成就能湊夠一萬點券了。”
他想到這里就有些迫不及待,但是又不能現在就去找小椿,只能一直憋到下午放課。
“價值觀指導部的社團活動就暫時不去參加了吧……那兩個女人都太難纏了。”
北條誠放課后便直接決定曠掉社團活動,而后來到了學生會室,并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敲了下門。
“請進。”
一個脆生生的女聲穿了出來。
北條誠可以聽出這就是二之宮椿的聲音,擰著門把推門而入,隨后反手合上。
他的眼神在學生會室沒掃視了一圈,一名有著金棕色中短發的少女正所在辦公桌前,桌上的電腦的屏幕應該是亮起的,將她精致的小臉蛋照的更加深刻與立體。
“誠君。”二之宮椿在辦公桌前站起對北條誠笑著招手道。
“又要耽誤你時間了。”北條誠走上前的道。
“誒……”
二之宮椿聽到他的這句話頓時一怔,眼神變的有些怪異,讓出位置的輕聲細語道:“參賽作品我已經打開了,誠君你自己看吧。”
“謝謝。”北條誠急不可耐的坐在了椅子上,握住了鼠標,屏幕上正打開了一個滿是金魚的照片的文件夾。
他才沒看幾張照片,就忽然察覺到身側的少女正在盯著他,眼神好像還有些奇怪。
“怎么了嗎?”北條誠瞥了眼眼巴巴的望著他的二之宮椿。
“誠君……”
二之宮椿兩只小手糾纏到一起的扭捏道:“誠君今天有點太溫柔了吧……而且不對我做點什么嗎?”
北條誠頓時無言以對,想對你好一點還不樂意了?就想要我欺負你是吧?
他當然不會拒絕二之宮椿的期望,將椅子朝后挪了一個身位,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自己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