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
北條誠哼了一聲,面無表情地道:“不要探究我的事。”
他說著就不再理會我妻嵐,邁步走進了浴室之中,讓人不悅的是她也跟了進來。
“你不說我也知道。”
我妻嵐似乎是認為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樣地輕蔑一笑,說道:“我能看到的東西遠比你想象的要多。”
“那又怎么樣?”
北條誠并不在乎,自顧自地脫著衣服,懶洋洋地道:
“我要洗澡了,可以請你出去嗎?我覺得我們之間不適合做共浴這種親密的事呢。”
“區區人渣少給我裝模作樣。”
我妻嵐的臉色沉了下來,隨后又不緊不慢地道:“我猜你對她也是一知半解。”
她的話倒是讓北條誠遲疑了一下,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暗道:
‘我到現在也沒辦法確定涼奈是否真的來自過去,或許我妻嵐看到的比我知道的還要多?借助她的能力可以更快地接近真相……’
“看來我猜得沒錯。”
我妻嵐得意一笑,揚起柳眉地道:“要告訴我嗎?”
“你想做什么?”
北條誠毫不在意地將自己肌肉分明的身體暴露在她的眼前。
“我只是覺得很有趣而已。”
我妻嵐嫌棄地撇開了視線不去看他。
“又來了啊。”
北條誠冷笑了一聲,說道:“之前你也是因為對我感興趣而坑害我的呢。”
“這點你可以放心,玉置老師是個很危險的人,我不會對她做什么。”
“看來你知道的確實不少。”
北條誠有些意外,他好像有點小瞧我妻嵐了,不過這個女人想要發現玉置老師的異常也很容易。
“既然被你撞見了那么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他擰開了花灑地說道,“我們先洗澡再說吧。”
“誰要和你一起洗啊。”
我妻嵐冷然地道。
“再過十來分鐘就要上課了哦,反正我等會要泡澡,你想我走之后再洗就只能請假了。”
北條誠笑著說道。
“無聊。”
我妻嵐猶豫了一下,大概也已經是覺得無所謂了,索性就直接開始寬衣解帶。
“那我就直說了。”
北條誠沒有去看走到了他旁邊的另一個花灑下的我妻嵐。
“玉置老師很可能是得了一種叫‘青春期癥候群’的怪病,你早上見到的就是她分裂出來的另一個自我,為了做出區分我將她稱為涼奈。”
他當然不可能直接就把知道的說出來,先胡說八道地詐一下我妻嵐才是正確做法,當然現在說的也是他的一種猜測。
“你這豬頭當我沒看過那部輕小說嗎?”
我妻嵐頓時氣笑了,惱火地摘下了花灑,打開滾燙的水朝北條誠噴去。
“你想要殺了我嗎?”
北條誠連忙躲開。
“去死吧!”
我妻嵐面若寒霜地道。
“別亂來啊喂。”
北條誠見她還不依不饒地追著自己亂射,也不再客氣地欺身上前地將她摟住,奪過了兇器。
“給我放開!”
我妻嵐像只炸毛的小母貓一樣想要咬他,但是被北條誠先一步地卡住了的脖子,無論怎么掙扎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