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臉上的微笑頓時僵住了,他記得天臺是沒有監控設備的啊?昨天還留意過呢。
“不好意思忘記提醒你了,建浴室的時候我也順便在天臺的死角加裝了一些微型攝像機,當然只對著沒有建筑的區域。”
清水熏嘴角的笑容變得危險,抬起手捏住了北條誠的耳朵,語氣溫柔地道:
“我今早看了一下錄像,請問你這兩天和我妻嵐在浴室里做什么啊?一起洗澡嗎?”
“絕對不是。”
北條誠的冷汗頓時下來了,他發現自己還是大意了,昨天還能解釋成誤會,今天早上就說不清了啊!那時候我妻嵐完全就是在刻意等他。
“學姐你聽我解釋……”
“到天臺再說。”
“疼……嘶!”
清水熏臉上流露出了慍色,拉著北條誠的耳朵將他帶到了天臺,然后情況就變成了居高臨下的審訊場面。
“坐下!”
北條誠在翹起腿的坐在床上的熏學姐的呵斥下,很順從地在地上正坐下來,他可以看出自己心愛的女友大人是真的生氣了。
“鞋。”
清水熏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了一個字眼,將穿著黑絲的美腿伸到了北條誠身前,還對他勾了下腳尖。
北條誠現在的角度能看見的畫面堪稱香艷,他聽話地抬起手將清水熏穿著的小皮鞋脫了下來,露出一雙玲瓏玉足。
然后就踩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這可以說是獎勵,但是熏學姐那緊鎖的柳眉告訴他不是。
“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你就直接搬到我家來住吧。”
清水熏冷著臉地用腳尖抬起了北條誠的下巴。
“呼……”
她這話倒是讓北條誠松了口氣,打消了說謊的念頭后嗎,他小心翼翼地道:
“學姐你是知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健身的,昨天還有早上我都是鍛煉身體后就到學校洗澡,我真的不知道我妻嵐那個女人也在。”
“你這個說法我姑且可以接受。”
清水熏先是點了下頭,然后眼神就變得更加鋒利了,咬牙地道:
“那你一直和她在浴室呆了十幾分鐘是怎么回事?而且今天是她在等著你的吧?給我說清楚!”
“我妻嵐是想和我討論關于體育祭的事,然后因為時間問題沒辦法分開洗,所以我們就各自洗自己的。”
北條誠壯著膽子地這么說了之后,看著熏學姐那幾乎要噴火的眼神,他連忙又道:
“我們真的什么也沒做,熏學姐你是了解我的,十五分鐘都不到的時間里我什么也做不了啊!”
“那你們的關系還真是夠好的啊?”
清水熏冷笑了一聲,俯下身用力地掐著北條誠的臉頰,說道:
“都能共浴了,改天也可以同床共枕的吧?這就是普通朋友的來往方式嗎?”
“我和我妻嵐是仇人!”
北條誠強調道。
“然后就坦誠相見了?”
清水熏似乎是越想越氣,瞇著美眸地道:“你實話和我說你和我妻嵐是怎么回事。”
“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北條誠先是辯駁了一句,猶豫了片刻后,還是說道:
“我妻嵐對我做過讓我痛恨的事,然后我就在夏令營期間對她進行了報復,現在她還是想和我你死我活。我一點都不想和她一起洗澡,她每次也都趕我走,不過時間關系所以就沒有顧及太多。”
“哦?”
清水熏的臉色略微緩和,輕柔地揉著北條誠臉上被她捏紅的那塊,饒有興致地道:
“你對她做了什么?”
“呃……”
北條誠有些尷尬地撇過頭,支吾地道:“就只是以牙還牙。”
清水熏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沒有再追問,又蹙眉地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妻嵐可不好對付,難道又是向對我一樣的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