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勉強的點了下頭。
“先和我說一下你是怎么拯救玉置老師的,有參考的例子,我或許能想到辦法。”
我妻嵐不容置疑地說道。
“過程有點長,而且比較曲折,我盡量說的簡略……”
北條誠的話還沒說完,我妻嵐就舉手打斷了他,皺眉的道:
“我可沒辦法相信你的腦子,也許你認為不重要的細節恰好就是重要的關鍵,請細致的說明。”
“知道了。”
北條誠也覺得我妻嵐的話有道理,其實他也這么想,不過有些話她聽了恐怕會生氣。
“我和涼奈……”
他一開口我妻嵐那穿著因為晨練而被汗水浸濕的小白襪的腳丫子就踢了過來嗎。
“占有欲真強啊你,好吧我也沒資格說你,還有我雖然不討厭你的一點汗味但是也不要往我嘴邊湊。”
北條誠把“涼奈”換成“玉置老師”之后我妻嵐才安分了下來,當然這也是暫時的,他不小心提了一嘴什么每天早上都被邪惡的沉重壓的醒過來就又遭到了重擊,并且說的越多她就好像越火大,到后面小臉蛋更是直接凍結了。
“所以說,現在的玉置老師也是被你侵犯過,然后從未來返回,只是遺忘了你,你從她的日記本中得知了那個送涼奈回家的辦法?”
我妻嵐說著還想要把自己的玉足從北條誠的手中掙扎出來,但是沒能做到,踢了他好幾下她也不能要求他松手于是就只能任由他抓著。
“為什么你的關注點在這里?”
北條誠不解的看著我妻嵐那冰冷的面容,他說得最多的是涼奈自身的特殊性,難道她注意的才是重點?
“你和玉置老師是在拍電影嗎?還上演跨越時空的愛情,你說的這些沒有經過藝術加工吧?”
“不是……”
北條誠頓時沉默了,他嘴角扯了一下,好半晌才道:
“我妻同學你真是好愛吃醋呢。”
她的另一只腳飛了過來,結果當然是被繳械,細腿是掰不過胳膊的。
“我是認真的在了解事情經過,你只要回答就可以了,還是說想讓我回家。”
她威脅了一句。
“你開心就好。”
北條誠吐槽了一句。
“哼。”
我妻嵐今天已經發出這種語氣詞很多次了,她收斂了臉上的怒色,換上了理智。
“按照你剛才的說法,玉置老師是自己不想回去,所以才一直逗留在這里的,當你把她填滿后她才自愿地離開,那這個例子根本就沒有參考價值。”
她眉頭緊鎖,半瞇著眼角地看著北條誠,繼續道:
“你應該沒有玉置老師的那種能力吧?”
“有的話我現在就不會這么苦惱了。”
北條誠攤手。
“那你究竟是為什么被大家忘記的?”
我妻嵐不解地道。
“大概就是因為某種原因而受到了懲罰。”
北條誠不會告訴我妻嵐,他是因為違背了游戲的規則,給她解開了項圈才開啟了現在懲罰版本。
‘我應為放過我妻嵐而遭到懲罰,現在又將被她拯救,還真是戲劇性。’
他在心里有些好笑的呢喃著。
“嗯……”
我妻嵐似乎是對北條誠的含糊其辭很不滿,但是也沒有再追問,低下頭咬著大拇指沉思著。
“有頭緒嗎?”
北條誠等了片刻,見她還是沒有開口,忍不住的問道。
“你當我是誰呢?”
我妻嵐從思量中回過神來,神色自若地對北條誠露出了一個驕矜的笑容,傳達著自己的胸有成竹。
“請說。”
北條誠正襟危坐,我妻嵐對他的反應很滿意,揚起小臉蛋的不緊不慢道:
“你現在是遭到什么莫名其妙的東西的懲罰才被大家忘記的對吧?既然玉置老師偉大到了世界都圍著她轉,那她想讓你回來應該沒有人能阻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