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嵐哼道。
“不會的。”
北條誠對涼奈很有自信。
“她就算忘記了我,可也還是暫停了出國留學的計劃,這就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的證明。”
“或許玉置老師只是出于對母校的留戀呢?”
我妻嵐繼續說道。
“她潛意識間也會對我言聽計從。”
北條誠爭辯道。
“只是太好騙了吧?”
我妻嵐拆臺。
“你一個勁的打擊我方士氣是什么意思啊!”
北條誠繃不住了。
“只是想讓你認清現實而已。”
我妻嵐說著又忽然問道:“你剛才說和玉置老師的什么約定?是什么啊?”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北條誠別過頭。
“對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的臉,這種基本的常識你不知道嗎?你禮貌呢?”
我妻嵐抬起手捧住他的臉頰把他的腦袋掰正。
“我現在是在幫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把話說清楚。”
“是是。”
北條誠握緊她白嫩的腳丫子以防她會突然又踢過來。
“我和涼奈說好了,等我讓未來的她記起我,就要把她吃掉。”
“為什么你說得好像還沒有碰過她一樣?”
我妻嵐懷疑地看著北條誠。
“我還想問你怎么就覺得我會把涼奈吃干抹盡?”
北條誠翻了個白眼。
“你偶爾也會當一次人嘛,她那么天真,我還以為早就被你玩壞了。”
我妻嵐用最大的惡意揣測著北條誠。
“那你壞掉了嗎?”
北條誠挑眉道,我妻嵐一聽他這話就火大,不停地踢他。
“打住,話題又跑偏了,我們先說正事。”
他干咳了一聲說道。
“還不是你的錯?”
我妻嵐的腳還是掙脫了出來,她用覆蓋在小白襪下的腳趾抵著北條誠的下巴,臉上帶著怒氣。
“我妻大人,請原諒我吧,不過容我提一句你的腳在運動后還是會有味道的。”
北條誠信口開河,討厭的氣味他是沒聞到,他當然也不至于會把鼻子貼上去吸。
“你覺得我會為這種事害羞或者驚慌嗎?”
我妻嵐不為所動,所以無視了北條誠的發言,繼續道:
“廢話連篇,你有想到讓玉置老師回憶起你的辦法嗎?別指望我會為你絞盡腦汁。”
“和世界作對,我是想不到一定能成功的方法,不過勇敢地嘗試一定會有收獲的。”
北條誠笑了下。
“以我妻同學為例,我和涼奈也有著很多共同的重要回憶,就努力刺激她想起來吧,不過我的所作所為外人都看不到,需要你來動手。”
“知道了。”
我妻嵐撇了下嘴,收回腳站了起來,轉身朝浴室走去的同時說道:
“你在今天內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吧,明天是周三,可以在學校見到玉置老師……”
她說著忽然又頓住了腳步,回過頭對北條誠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補充地道:
“我們這場游戲應該是有時間限制的,玉置老師不是馬上要離職出國了嗎?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也許就是下周?失敗的話就只能請你安分的當我的狗了。”